法小海也隻能放在心中奇怪著了,紀如璟到底是怎麼了!這一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也不短了,怎麼在一起之後感覺會越來越遠呢!
每天不想看見她,覺得她總是黏糊糊的貼著自己,她也很少會變回到兔子的模樣,就算變成兔子了,每次他拍腿的時候,它都不會撲過來!
以前不是每次都會撲過來的麼?
他有些心煩意亂的,大概是上一次結婚的事情,讓彼此之間有了一些隔閡吧!他也不去想了,反正她回來了就好!
他又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雙眼無神的看著電視劇,電視劇中到底說了什麼,他根本不知道!慢慢的合上眼,倚在了椅背上,回想著以前和紀如璟相處的細節。
怎麼就感覺那時候什麼都很融洽呢?就算爭吵了,還是很快的和好,一向脾氣暴躁的他居然也不記恨她什麼,更加沒有嫌棄過她。如果是以前的自己,他非得剁了這隻兔子不可!
他按了按太陽穴,這種感覺……
他是不是又要被一個女人牽著鼻子走了?膩煩的起身,這之前的種種都在眼前浮現,腦海一片混沌。
也許聽到了法小海回家的腳步聲,紀如璟從樓上走了下來,看到他靠在沙發上緊閉著雙眼。她躡手躡腳的走到了沙發前坐下。法小海已經察覺到他身邊的沙發淺淺的凹了下去,但是仍然不願意睜開眼。
睜開眼,看到的就是紀如璟!看到她之後……
反正,他也不知道有什麼不妥,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她!難道是因為她在邱洋身邊兩個月麼?
紀如璟下巴輕輕的靠在了他的肩膀上,對著他的耳垂柔柔的吹氣,小聲的粘著他的名字:“法小海!法小海!”
法小海仍然固執的緊閉著雙眼,實在不想和她說些什麼,好像每次和她說話都特別費勁,特別的厭煩。
幹脆,繼續閉著眼睛佯裝睡覺。
也許是紀如璟覺得無趣了,占時的放過了法小海。
話分兩頭,邱洋一個人在家也百般的無聊,紀如璟最近也不知道忙些什麼,就算對他有意見,也不應該對他避而不見啊!
更何況,他覺得,紀如璟應該對他沒有太多的意見吧!一切的一切,他似乎都把她放在首位。
他換了衣服之後那了一條毛巾就去遊泳池邊,跳了下去後,頓時又覺得心煩意亂,重新回到了岸邊,用毛巾擦去身上的水漬後,在遮陽傘下的躺椅上坐下。
這是不是病了?
連平時最喜歡的遊泳都不想遊了?他輕輕的擦著頭發,兩個月前,紀如璟說出門有些事之後就再沒回來了!她到底去了哪裏?
而且,她是誰?
她失蹤後的幾天,他也去報了警,可是警.察居然說她是個成年人,這次“失蹤”是主觀意識,所以,他們不便插手。而且,他還發現在戶籍資料上,對紀如璟這個人的記錄少之有少。
隻有她的姓名,甚至找不到年紀和以前所就讀過學校。
這正常麼?紀如璟這個女人真的隻有一個名字麼?警.察對此也表現出了十分的好奇,並且承諾到會仔細調查,可是,兩個月了!別說找到紀如璟這個人了,就連她的資料都沒有任何的突破。
她就像一團空氣,突然的出現,又在不經意之間,突然的消失,甚至不給他反映的機會。
把微濕的毛巾扔到了一旁,在躺椅上躺下,透過遮陽傘看著天空,盡管看的不真切,但是還是能模模糊糊的看見一旁樹木的輪廓。
他歎著氣,紀如璟給他的,一直不都是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麼?
一隻小兔子跳到了他的身邊,站在太陽傘下抬頭看著邱洋,看著他滿臉愁容的模樣,它也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好。
撅了撅嘴巴之後,跳到了他的腿邊,抬起爪子輕輕的碰了碰他的小腿。
邱洋垂眼看了腳邊的兔子一眼,拎起了它的雙耳,將它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有一下沒一下的摸著它。
兩個月前,紀如璟消失的時候,它就出現了,在他的心底偷偷的把它當做了紀如璟。不過想來也傻,紀如璟怎麼會是一隻兔子呢!還真的當是神話故事中的橋段,一個好好的大活人會變成各種動物植物麼?
他笑了,眼神中還帶著一些無奈,滿腦子都是紀如璟的模樣,輕輕的歎著氣,自言自語道:“小白兔,你會不會變成人?”
小白兔側過頭,一雙紅彤彤的大眼睛看著他,心裏暗罵道:我要是能變成人,就再也不要當一隻憋屈的兔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