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辰風像是失去了聽覺一樣,根本就無法聽到。
“相公,辰風,你醒醒啊!你別嚇我!”妃煙著實被這樣的情況嚇壞了,雖說嫁給沐辰風好幾個月了,但他從未這樣過,妃煙一著急,便搖晃起沐辰風來,像是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讓他清醒。
“啊!娘子,娘子!妃煙,救我!”沐辰風根本停不下來,一邊吻著妃煙的頭發一邊哼哼唧唧道。
“你怎麼了?辰風,你怎麼了?”妃煙想要推開他又怕傷到他,心裏更加著急了。
“妃煙……奶奶……奶奶……拿回來的酒裏摻了……摻了……鹿血。”沐辰風一邊喘著粗氣,一邊維持著僅有的理智。
“怎麼會這樣呢?鹿血是什麼東西?我該怎麼辦啊!辰風,我該怎麼辦啊!”妃煙到後邊竟是要哭出來的模樣,很是害怕。
“妃煙,救我……妃煙……救我。”沐辰風似是忍得狠了,一邊說話一邊在妃煙身上摸索著亂啃。
妃煙這才後知後覺得明白過來,心裏又羞又急,一時竟也不知道怎麼辦,就在這走神之間,身上的裏衣已被沐辰風脫了半個,酥胸半露極大地刺激了沐辰風的感官。
妃煙隻覺得羞極了,出閣時也有嬤嬤來教導這些事,隻是那些怎麼能跟眼前的景象相比,也隻半推半就了。其實心裏還是歡喜的,畢竟幾個月來,辰風都是這樣疼著她,這樣寵著她,並沒有任何事與她為難。
紅燭半燃,沐辰風滿頭大汗,“妃煙,可以嗎?”說什麼忍不了什麼的都是瞎話,沐辰風雖說功力稍遜於南宮澤宇,但這點事對他來說也很是簡單了,就比如這會兒,他心裏疼惜妃煙即使已經滿頭大汗也依然想求得她的同意。
見妃煙點點頭,紅著臉將頭扭向一邊,他才進一步動作,不同於鳶尾的攀爬富貴,不同於鳶尾的曲意逢迎,妃煙更多的是羞澀背後的愛意,在這水溶交融中盡數呈現,如果說鳶尾是一條蛇攀爬糾纏,那妃煙就是一條美人魚,高貴優雅,神秘肆意,叫人欲罷不能。
同是初次,鳶尾為了讓自己更加憐惜,隻管縱聲高叫以彰顯自己的苦痛,而妃煙即使疼得眼睛都流出淚了還憐惜的看著自己,騰出手來為自己抹那些因為隱忍而流下的汗,這就是愛吧,這樣的女子叫人怎能不愛。
偃旗息鼓,妃煙已經被折騰得睡過去了,看著她疲憊的樣子,沐辰風覺得自己心裏一陣不忍。
這麼久了,她終於是自己的女人了,自己為了這一天設想了太多,甚至都不曾精心布置過,就這樣匆匆要了她,總覺得太委屈她了,這樣也就罷了。
隻是若等來日她知道這酒是自己故意喝下的,不過是自己苦肉計,要她心疼自己罷了,她會不會難過會不會生氣,更甚至如果不是怕黛淩說些什麼,自己何必使出這般手段。
當真有幾分無奈,隻不過真的好怕失去妃煙,自己真的愛她愛到骨子裏了。倘若有那麼一天,就讓自己下地獄吧,沐辰風想著便也跟著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