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陽光明媚,萬裏無雲。距離黛淩受傷已經過去兩年了,黛淩的傷勢自是沒有那麼嚴重,自是上官無極看不過南宮澤宇總是讓黛淩受傷才想讓南宮澤宇著急罷了。
隻是雖說黛淩不曾被這傷奪去了性命,但黛淩還是養了好久才痊愈,加上一直以來黛淩身上大病小疾不斷,南宮澤宇這回倒是乖覺,直將黛淩扣留了兩年才肯讓黛淩喘口氣。
“淩兒!”這不,南宮澤宇又準時回來報到了。
有時黛淩不禁搖頭失笑,是不是上次上官將玩笑開過頭了,以至於南宮澤宇如今患得患失的。
“累不累?”黛淩搖了搖手中的帕子,給南宮澤宇擦著汗。
南宮澤宇享受著這溫馨,兩年了每日如此,但從不厭煩。“不累。”南宮澤宇任由黛淩給自己擦汗,嘿嘿傻笑。
“南宮,已經兩年了。”黛淩已經無數次地提起這個問題,隻見黛淩這話剛說出去,南宮澤宇的臉色就不好了。
“淩兒,你身體還沒好!”南宮澤宇不認同,剛剛揚起的笑就這樣被壓下來。
“南宮,謹兒和昀兒如今已經八歲了,時間竟過得如此之快。我身體早痊愈,隻怕再不去經曆風雨,他們眨眼間便要長大了。你也不再是之前的閑散王爺了,身上自是有自己的責任,而謹兒和昀兒雖說享受著百姓的供養卻毫無建樹可言,不是民間疾苦,這樣真的可以嗎?”黛淩見南宮澤宇不悅,卻還是舊事重提。
南宮澤宇答不出來,他自是明白教導兒子的重要。自從知道兩個兒子不同凡響之後,便已從各地延請了鴻學大儒,雖說夫子教的盡心,可是總也跟不上兩個孩子的進度。
黛淩的意思自己何嚐不懂,“紙上得來終覺淺”,對兩個兒子最好的教育自然還是要在曆練中。隻是不過兩年的時間,南疆雖說早已納入自己的懷中,但這並不代表南疆已經沒有危險,殘餘勢力每時每刻都在策劃反撲,自己怎麼能夠容忍在差點失去黛淩之後,再讓自己的妻兒再涉險境?
兩人正在說著話,就見南宮謹和南宮昀蹦蹦跳跳過來了,遠遠看看南宮澤宇,兩兄弟相互理了理裝束,規規矩矩走過來,向南宮澤宇兩人見了禮,“父親”,“母親……”行完禮就衝過來,一人抱著黛淩一條腿。
“母親……”,雖然已經八歲了,但這兩個孩子還是非常黏黛淩,兩年前的那次,兄弟二人受的驚嚇有過之而無不及。
黛淩對他們這種行為從不製止,隻是南宮澤宇每每見了都很不爽,每次都想把這兩個小子弄走,尤其是每次自己忙完好不容易有點時間跟黛淩獨處的時候,兩個小子後腳兒就會過來了。
南宮澤宇這樣一想,兩個孩子著實該長大了,這樣日複一日地黏著母親成何體統?南宮澤宇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吃醋了的。
本來黏著黛淩就不好,自己卻偏偏不好說教,幾年的時間,他們跟黛淩之間的感情遠遠比跟自己之間的感情來得深厚。
南宮澤宇暗歎了口氣,瞅瞅黛淩的肚子,雖然知道有些過分,但南宮澤宇好想再要一個兒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