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狂尊又道:“狂獄的所有魔將聽令,不管爾等是否還在修煉,此時必須出關,立刻前往血腥之都,以挑戰的名義斬殺李逸!”
他這次是真的動怒了,竟被一個“無名”的小子打上了門,不但將自己的親信殺了,更是連句話都沒有,這是打臉,而且還是狠狠的打,這比殺他還難受。
李逸算什麼?不過是個魔兵後期的新人罷了,實力雖然強悍,那也隻是魔兵竟,比之魔將根本就是天壤之別,不管談實力還是身份,他都算不得大人物,根本沒能力同狂尊這一獄之主抗衡。
然而,就是如此“弱小”的新人小子竟出名了,成了人人佩服的魔甲君主,此時,更是囂張的出手殺人,直接斬掉了一獄之主的親信!
如此情況,怎能讓狂尊淡定?
而且,除此之外,更讓狂尊抓狂的是,這名新出頭的小子竟得到了大統領的認可,竟單獨見過統領!這意味著什麼?
毫無疑問,在知曉了李逸的情況後,狂尊已經徹底將他當做了他上位路上的絆腳石,不論如何都要鏟除,隻有他才能成為血腥之都的女婿!
狂尊的一聲令下,狂獄的所有魔將都出手了,自四方八麵趕回,向著血腥之都奔去,都準備著第一個滅殺李逸,因為,他們都明白,隻有拿到頭彩才能得到好處。
於此同時,那生為當事人的李逸竟沒有絲毫察覺,還賴在愚伯哪裏不肯走,一臉的苦色。
半柱香前,他便回到了獄城,準備將自紅頭那裏得到的消息告訴統領,看看對方的反應,誰知,任他找遍了血腥之都也沒找到,最終隻得找到了愚伯。
“愚伯,您就不能幫幫小子?這是陰謀啊,這是一場大陰謀,我是無意被卷進去的,您就不能拉我出來麼?”李逸苦笑道。
“陰謀?我看不像啊,我怎麼覺得這是給你的好處啊,難道你就不對血腥之都動心?雖說這是魔獄,但是,你若進入了血腥之都,那想進出魔獄還不是任你高興,這種機會,萬年難得啊,你小子應該珍惜眼前人了。”愚伯搖頭,一臉的微笑。
珍惜眼前人?這說的有些像在談感情,不過,他們談的正是感情……
李逸在紅頭那裏得到了信息,知道狂尊的意思,是想以他的死亡來成全自身,最後讓他當上血腥之都的女婿,其中,這一切陰謀目的便是為了奪得女婿之位。
對於什麼女婿的,李逸毫不在乎,也不屑參與,他隻想當個看客,可誰知他也被拉進去了,而且還渾然不知,直到現在,那些因此而來的對手終於出現了,一個個都想斬他,借他出名,如此情況,實在是讓他抓狂。
“愚伯,小子來此隻是想圖個清靜,想來學學功法,現在被卷進去了,那無盡的追殺,真是讓我頭疼啊……不說別的,隻說那狂尊一家就讓我頭疼無比,他所擁有的勢力,比之我,實在是強得太多,現在的我遠不是其敵手……”
李逸並不在意狂尊,以他現在的實力,足可與魔將後期的狂尊一戰,但是,他卻不得不忌憚狂尊身後的勢力,那無數的魔頭足以組成一股恐怖的洪流,可將他瞬間淹沒,就如螞蟻咬死象一般,他也會被人堆死……
“不用害怕,隻要你不出血腥之都他是沒辦法對付你的,若說對付,那就隻剩下角鬥一途了,不過,這種方法卻不怎麼好用啊,一般的魔將可不是你的對手,你說是嗎?”
愚伯輕笑道,一眼就看出了李逸實力,知曉他的強大,毫不擔心。
“這…..小子的功夫雖是奇特,威力極大,可跨級挑戰,但卻不能長久,若是采用車輪戰,我小子是真的扛不住……”
李逸自然知道愚伯的意思,暗讚高明,不過,事實也正如他所說的那樣,他所擁有的那種特殊靈氣儲存不大,不可久戰,時間一長他就徹底完了….
“哈哈,有趣的小子,別說你的功法,就是你的肉身也足夠厲害了,若不是我倆相熟,恐怕我都要將你當成人形兵器了,這具肉身都快成為寶體了,想必都能徒手硬抗中品魔兵了吧,有此肉身,你還害怕?”
身為魔將巔峰的高手,愚伯的眼力自是不差,一看就看穿了李逸的秘密,讓得李逸無比尷尬。
確實,近來閉關已讓他的肉身更加強大了,足以堪比人族的天仙級法寶(魔族的中品魔兵),即便不施展靈力都可同魔將對戰了,強悍非常,隻憑肉身他都可硬拚魔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