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臨川一行人成功應征入伍後先被送到了肅默曾途經的那座廢棄院落,期初,每天都會有專人帶領他們練操、練拳,日子過得也的確有幾分軍隊的味道,可一個禮拜後,他們忽然被轉移到了另一處偏僻的破舊小屋。
“開始的時候,我以為知府大人是要磨練我們的意誌。”不是有句話道,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誌,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但是第二天之後,我們就察覺到了一些不對勁。”
翌日天剛亮,趙臨川等人便被叫醒,迷糊中,他們被迫換上了破舊的做工服,手腕腳腕上還被拷上了鐵鏈!
“還拷了手鏈腳鏈?他們要做什麼!”在座所有人無一不驚,顏朝歌更是忍不住驚呼。
原來,徐進上任不久後曾暗地裏買下了一大塊地皮,不知是他本人的意思,還是受了唆使,他竟然要在那裏公然蓋一座宮殿!普天之下,君璃王朝除了作為君主的君梓謙有宮殿,便隻有項日一族有權擁有,私自建造宮殿可不是鬧著玩的!
“徐進好大的膽子!他就算有幾顆腦袋都不夠砍!”雖然君家奪得天下後廢去了不少死刑,但為了保證相對公正,也為了提高百姓的刑罰意識,斬首這一懲罰方式依舊被保留了下來。
“或許是有人教唆他這麼做的呢?”君羽堯眼中過閃過一絲嘲諷,他從不覺得徐進有這麼大的能耐。
“可惜現在死無對證了。”顏朝歌暗歎了口氣。不得不說,徐進死的很是時候,雖然他隻是秦寬手中的一具傀儡,但一切矛頭與證據都指向了他。
“趙臨川,接著說。”
從那之後,趙臨川等人白天被派去建造房屋,晚上則在小屋外練操、練拳,每天的就寢時間不多兩個多時辰,這樣高強度的安排他們怎麼能撐得住!可是,他們又不得不撐住,因為一旦有鬆懈的跡象,沾有辣椒水的藤鞭便會毫不留情地抽打在身上,那一道道觸目驚心的傷便是這樣來的。
“好殘忍……他們還有沒有人性。”顏朝歌緊緊蹙起雙眉,起身依次查看著趙臨川一行人的受傷情況。
“昨日你們來到將軍府之前是不是受到了秦寬的威脅?”明明受迫至極,他們卻依然不肯坦言,想來秦寬一定是拿他們身邊最親的親人做賭注了。
提到這一出,趙臨川臉上漸漸流露出恐懼之色:“他說,我們若是亂說話,他就會提著親人的頭顱來祭拜我們!”
“好狠毒的心!”即使肅默是戰場上的大將軍,殺人無數,可聽到秦寬摞下如此狠話,肅默亦止不住地心寒。
一旁的君羽堯雖麵不改色,心裏卻閃過了一個又一個念頭,他沉默了片刻後道:“從現在開始你們不再是徐進手下的奴隸,肅將軍會替你們準備好廂房,你們安心養傷便是。”
“這……”本該是再好不過的安排,趙臨川卻有一絲顧慮,“王爺,我們不能回家嗎?”
君羽堯搖了搖頭,若有所思道:“難道你想讓趙大娘看見你遍體鱗傷的模樣?”
————————————————分割線————————————————。
“顏姑娘,我們三日後便起身回君璃城,你若還有沒交代好的事,盡早解決了吧。”將趙臨川的事情安頓好,君羽堯便回到了自己的別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