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二五章 針灸推拿加以輔佐(1 / 2)

連續熏了半個多月的藥浴,君羽堯的身體恢複地很快,但由於毒素在內髒中停留地太久,身體的各機能還未很好的運轉起來,顏朝歌與應然商量後決定以針灸治療,打通體內的鬱結之氣。針灸之術講究熟能生巧,顏朝歌雖也學過皮毛,但實在不敢貿然下手,於是在君羽堯應允後決定,由應然施針,顏朝歌從旁協助。

施針被確定在傍晚熏過藥浴之後,顏朝歌仔細地清點著針灸時需要用到的藥材,眉頭微蹙,仿佛過會兒等待自己的會是一場大戰。

“歌兒,你怎麼還是這麼緊張,等下要施針的人是我,不是你。”應然踏進滿是藥草味的屋子,輕輕揉了揉顏朝歌的長發道,“上次去蠱你都做到了,還怕針灸嗎?”

顏朝歌一邊打包一邊抬頭道:“師傅,這不一樣,去蠱隻要掌握時機,反應夠敏捷就可以,但針灸不同,它講究的是準確度,一旦紮錯穴位……這可是要命的事情啊!”

“其實在穴位方麵,你掌握的還是不錯的,別這麼不相信自己。”相對枯燥的辨認藥材和背醫書,小時候的顏朝歌更喜歡研究人體的穴位,她還常常惡作劇,大膽地對師傅應然下手,但應然又怎會被她小小的作弄耍到,她的手還未接觸到應然,就已反被禁錮住了雙手,而惡作劇的結果就是——罰紮馬步。

“師傅,不知道為什麼,我今天眼皮老是跳,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感,害怕會發生什麼。”將最後一包藥材包好,顏朝歌伸手撫上跳動的右眼皮,常言道,左眼跳財,右眼跳災,難道這是什麼預兆嗎?

應然瞥了眼神經質的顏朝歌,而後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道:“你那是神經跳,這幾天又沒睡好吧。”

這幾日,顏朝歌除了每天照顧君羽堯,還不忘練習製作琉璃的手法,晚上總是熬到很晚才睡覺,好不容易消退的黑眼圈又浮現了出來:“是這樣嗎?”顏朝歌半信半疑地望向應然,漸漸鬆開了右手。

“好了,別亂想了,準備好就把東西都搬去王爺房裏吧,藥浴差不多該結束了。”應然不再理睬顏朝歌的神經質,又叮囑了幾句後才轉身離開道,“我過會兒就來。”

“好的,師傅。”顏朝歌吐了吐舌頭,似乎也覺得自己過分緊張了,她深深吸了口氣,調節著略顯緊張的呼吸。

今夜似乎格外悶熱,就連一向涼爽的羽園也感受不到一絲夜風,顏朝歌擦拭額頭的汗水,加快了腳上的步子。

君羽堯的房間裏依然彌漫著濃濃的藥草味,他披著單衣半躺在床上,眼皮略顯沉重:“讓你白天不好好休息。”顏朝歌有些抱怨地小聲嘟囔著,將藥材依次擺放好。聽說這幾日,君羽堯又跑去書房處理政事了,這身體還沒完全恢複就這樣透支體力,是真不要命了嗎?

“顏姑娘,我聽見你的話了。”君羽堯眨了眨雙眸,微微笑道。

“不管你是不是王爺,我隻知道你現在是我的病人,是病人就要好好休息。”顏朝歌並沒發現自己的話有些逾距了,但君羽堯一點也不在意,甚至很喜歡她在意自己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