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努了努嘴,指著趙蜜蜜說:“喏,就是這個頭發長的。”
王川登時眉開眼笑的說:“嘿!忒好了!”說完灌了一口酒,難道是酒壯慫人膽?
我沒理會他心裏的小九九,轉身對趙蜜蜜和李曉夢介紹道:“二位女士,這位壯漢,名叫王川,也就是昨天咱們提到的活計的委托人了。王川,你自己自我介紹一下吧,我就不費勁了。”我對王川使了使眼色,讓他多對李曉夢獻獻殷勤,也算給他製造個機會。至於成不成功,可要靠他自己了。
隻見王川局促的搔了搔頭,結結巴巴的說道:“那個,我,我叫王川。我是那個,西陽怪師的傳人,嘿嘿,說起來,還跟大樂有點淵源,那個,請多指教!”磕磕巴巴的說完之後,把手伸出來,想跟李曉夢握個手。可沒想到李曉夢隻看了他一眼,便轉身坐到了沙發上,搞得王川臊了個大紅臉,站在那兒傻呆呆的不住的撓頭。
這小子!我心裏想到,平時牙尖嘴利的,遇到心儀的對象,竟然連舌頭都捋不直。看來這倆人要成,可不容易!“那個,川子!先過來坐吧!”我見狀趕忙打圓場,把李曉夢對麵的座位讓給了還呆立著的傻大個,對王川的稱呼也從全名,改成了川子,誰讓他都先學花錢隨,叫我大樂了呢。“誒我說李大法醫,你平時膽大心細的很,怎麼今天見著這傻大個,還整個尖叫的戲碼出來了?”
李曉夢聞言,不好意思的幹笑兩聲道:“迷迷糊糊的,突然看見個陌生人,還是男的,我能不害怕麼!再說了,外邊一點動靜也沒有,我們也沒聽見敲門聲或者門鈴聲,誰能想到屋裏突然多了個五大三粗的傻大個!”
李曉夢連損帶說,把個王川說的更不好意思了,隻自己低頭嘿嘿的傻笑,連接話都忘了。
“這也不怪曉夢害怕,誰知道你又出什麼幺蛾子了!”趙蜜蜜看王川這幅不爭氣的樣子,也明白了他是對李曉夢有意思,於是說道,“我看也不怪人家王川,和家歡樂,這罪魁禍首還得說是你!”
“嘿,怎麼又怪我頭上來了?”我都冤死了!親愛的蜜蜜,就算要撮合這倆人,也不用拿我做犧牲品吧?
“不怪你怪誰?要是你早跟我們說清楚王川會來,我們自然有個心理準備,也不至於嚇曉夢一跳,更不至於害的人王川挨說了。”趙蜜蜜走過來,在我胳膊上輕輕的扭了一下,示意我配合。
“啊,對,對對!都是我不對!”我趕緊附和道。
這時傻大個王川總算恢複了語言功能,抬頭對趙蜜蜜說道:“其實這都怪我,是我跟大樂說,別把事情跟別人說的,那個,嘿嘿,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說著,還偷偷瞄了李曉夢一眼。
隻見李曉夢也正在看他,嚇得王川又趕緊把頭低下,簡直都快埋到膝蓋中間去了,十足十的鴕鳥樣!
“行了,大家也都算認識了。正事要緊,川子,你到底想讓我跟你一起幹什麼,現在能說了吧?”見倆人沒什麼進展,我趕忙把話題一轉,轉到正事上來。
王川聞言,終於抬起頭,神色也多少恢複了正常。他稍微整理了一下思緒,才開口說道:“其實我要委托你們,或者說拜托你們的事,有一點危險。其實對女孩子來說,最好不要參與......”
話還沒說完,李曉夢就嗤笑了一聲,冷著一張臉說道:“沒想到,現如今還有如此大男子主義的思想。女人怎麼了?女人可不比男人差!”
這李曉夢今天跟吃了槍藥一樣,連好久不擺的冰塊臉都擺了出來,看來王川往後有苦頭吃了!隻見他聞言,又結巴了起來,吭吭哧哧的說:“那個,我,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這個事情,這個,比較危險!沒有,沒有瞧不起你們的看法,真的!”
“行了曉夢,”趙蜜蜜笑笑,打圓場道:“你也別那麼咄咄逼人的,人家王川也就隨口那麼一說。王川,你接著說吧。”
“對咯小子,這女娃娃跟她外婆一樣辣!你別怕,繼續說!”花千歲也開口給王川壯膽。
我也點點頭,說:“這裏的幾個人,從來都是一起行動的,你要拋下他們,他們不吃了你才怪。”
王川見李曉夢沒再提出異議,才繼續說道:“其實也不是特意要拋下誰,隻是這件事真的有些危險。要說清楚這次要做的事情,還得先從我們西陽一派的家務事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