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這個……都說兔死狐悲物傷其類,老梁的這個事情,兄弟們要是合力,能保他,還是盡量保他,畢竟小女人也不是一手遮天,上麵領導的話,她還敢不聽?”何平看著蔣能來試探著問道。
蔣能來拿眼睛不經意地看了一眼何平,然後目光就那麼從何平的臉上掃了過去。
就這一個不經意的動作,讓何平的心又涼透了,他知道,自己這句話又他瑪的是欠抽!你自己的事兒都沒有保證,還去管他人的閑事兒,吃飽了撐的吧!
何平低下頭,不敢再看蔣能來了。
蔣能來再次深吸了一口雪茄,然後慢慢地吐出煙霧,似乎也是傾吐出胸中的悶氣。
他說:“這些事情,我自有分寸。接下來的牌該如何打,我心中有數。我還是那句話,不要自亂陣腳,越是這個節骨眼上,大家越是要沉得住氣,別自露短處。快過年了,好好過個年吧,小女人,我自然會陪她玩到底!”
蔣能來看了看何平,又看了看李寶強,眼神裏是意味深長,然後他抬頭不經意地看了看鍾表。
何平和李寶強都很識趣地站起來告辭。
蔣能來也不做挽留,看著他們走出那扇堅實的木大門。
然後他拿出手機,撥了出去。
“交代你的事情辦得怎麼樣?”他問。
“一定要做實,我要的是鐵證!”他盯著牆角,目光幽深。
“就這幾天,把東西拿過來給我!”說完,他立刻就把電話掛了。
然後起身上樓。
旋轉樓梯的二樓口,女人聽到腳步聲,早就從臥室裏走了出來,站在樓梯口等著。
“三哥,水我都幫你調好放好了,你泡個澡,舒服舒服。”女人上來攙著他的手,很是柔情嬌媚地說道。
蔣能來點點頭,走進了浴室。
泡在浴缸裏,蔣能來的腦海裏在翻騰著。
他估計,自己這張牌打出去,不說要傷了杜秀青的七寸,至少能傷了她的五寸!但是,按杜秀青的為人,他也知道,小女人自然是不會善罷甘休的。況且省裏市裏,她都有賞識她的領導,這次過年,她一定也會親自出馬,去拉近各方麵的關係。
所以,這次的交鋒,看似一個梁日發,其實將帶來很大的麻煩。
那麼,這張牌要不要這個時候打出去?還是要先緩一緩?蔣能來的腦海裏在激烈地鬥爭著。打,還是不打,這是個問題。
長歎了一口氣,他把身子整個浸泡在微燙的水中,閉上眼睛,可腦子裏卻全是小女人在會議上陳述的情景。
草,打吧,打出去,看她還囂不囂張!
就在這一刻,他堅定了自己的想法!既然要打,就得掌握主動權,主動出擊,還猶豫什麼?
“三哥……”浴室的門被推開了。
蔣能來睜開眼睛,看到他的女人拿著棉袍進來了。
“三哥,要再放熱水嗎?”女人很體貼地問道。
“不用了,乏了,不能泡太久,扶我起來。”蔣能來說。
女人把蔣能來扶起來,細心地為他擦幹身上的水,然後給他披上棉袍,兩人簇擁著來到了臥室裏。
“三哥……”女人柔柔地叫道,聲音都能彈出水來。
蔣能來自然明白女人的心思,這麼久沒過來,地都要長草了,今天雖然沒心情,但是,在女人的暗示撩撥下,他還是充滿了渴望。
他抱起女人,放到了床上。
“三哥哥……”女人喊道,聲音都顫抖了,所有的期待都傳遞了出來。
“我的燕兒……今晚哥哥好好愛你,好好愛你……”蔣能來說完,伏上了女人的身體。
兩人很快就互相絞纏,連接在了一起……
天翻地覆的雲雨過後,女人醉心地躺在蔣能來的臂彎裏,雙眼微閉,醉態可掬。
“燕兒,過年有什麼打算嗎?”他撫摸著她的臉,問道。
這看似不經意的一問,卻讓女人的睡意和醉意立馬就消失了!
她睜大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不解地問道:“三哥,你是不是另外有什麼安排?”
“燕兒,我本想過年帶著你和兒子去國外走走,現在計劃變了,我不能陪你們出去了。”他捏著她白嫩的手臂說,“要不你一人帶著兒子去散散心,看看風景,護照我都幫你們辦好了。”
“我一人帶兒子怎麼去啊?國外又每個熟人,跟著你去還好,有人陪著安排行程,我一人就不去了,兒子還小,去國外看看,也就是走馬觀花,他還不懂那些。”女人撫著他的胸膛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