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畢業這麼多年,他一直在堅持!
隻是,沒想到這麼健壯的一個人,也有這麼無力的時候,躺在病床上一無所知。
真不知道文舟能不能挺過來……
徐遠圖的心也不由得一陣酸痛……
一個人在心裏默默地和文舟說了很多話,徐遠圖回到了妮兒的病房裏。
看到妮兒又睡了,徐遠圖勸文藝回酒店去休息。
“我不去,我要在這裏陪著妮兒。”文藝說。
“傻瓜,這是特護病房,護士二十四小時盯著呢,晚上你不需要守夜的,走吧!”徐遠圖拉著文藝就往外走。
文藝有點兒擔心,她怕妮兒半夜醒來會害怕。
“半夜也有護士值班嗎?”文藝問道。
“有,你放心吧!不然你這樣的身體,病人還沒好起來,你先倒下去了。”徐遠圖說。
於是,文藝跟著徐遠圖,回到了醫院對麵的酒店裏。
文藝走進房間,才想起昨晚自己是和徐遠圖同床共枕,臉瞬間就紅了。
她轉過身,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徐遠圖說:“今晚,你回去吧?”
“為什麼?”徐遠圖不解地看著她,“怕我非禮你?”
文藝瞪了徐遠圖一眼,紅著臉說:“不怕,不過你還是回去吧,我不想這麼快和你同居。”
“哈哈——”徐遠圖忍不住就大笑了起來,“那你想什麼時候和我同居?”
“等你向我求婚後吧——”文藝看著徐遠圖說,眼神裏滿含著期待。
“要是我不向你求婚呢?那你以後可就沒有機會和我同居了!”徐遠圖依舊笑道。
“你會向我求婚的。”文藝毫不猶豫地說道。
“哈哈,那可不一定。”徐遠圖笑道,“我身邊的女人多得用不過來,比你漂亮的大有人在,比你有才的也大有人在,你不具備優勢。”
文藝也不惱,揚起下巴說:“她們有的我都有,而我有的她們沒有。”
“呦嗬,這麼自信,你說說你有什麼她們沒有的?”徐遠圖很感興趣地看著她。
“我有鳳洲女人的溫良賢淑,是你未來最理想的老婆,是你未來孩子最理想的媽媽,更是你事業上最好的賢內助……”文藝迎著徐遠圖的目光說。
“嗬嗬,文藝,你原來這麼自信啊!我以前怎麼沒發現呢?”徐遠圖盯著她笑道。
“你現在發現還不晚。”文藝說,“回去吧,今晚我想一個人呆著。明天你要是很忙就別過來,不忙你就來陪陪我。”
“今晚真不要我陪著了?”徐遠圖試探著問道。
“不要!”文藝堅定地說道。
“好,那我就去陪別的女人了,你別後悔啊!”徐遠圖說著就往外走。
“徐遠圖,一個男人要是管不好自己的褲頭,是成不了大事兒的。你是成大事兒的人,別讓我看低你。”文藝盯著他說,臉上有慍怒。
“哈哈,沒辦法,天性如此。我向來腰帶比較鬆。你要是想和我結婚,可要充分考慮好哦!”說完,徐遠圖拉開門,瀟灑地走了出去。
文藝來到窗前,看著徐遠圖的車子從大門口開了出去。
徐遠圖這個浪子,在別人麵前總是表現得很浪蕩不羈,身邊也總是女人不斷,而且還總是不同的女人。
但是,這半年多在徐遠圖身邊,文藝發現,他其實並不是他表現出來的那樣。
這個浪子,更多的時候是埋頭工作,為了獲得老爹的信任,早日獲得掌控集團大權的機會,幾乎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事業上。
文藝來到他身邊後,他幾乎是走哪兒就把文藝帶到哪兒,很多重要的場合都讓文藝參加。
文藝見識了徐遠圖工作時候的熱情,也領略了他和人談判的犀利,了解了他在社交場合的圓滑,知道了他的不容易。
所以,文藝很心疼他,也處處體貼他,為他著想,為他服務。
很多時候,文藝自己都有種錯覺,覺得自己不是在工作,而是在生活,和徐遠圖生活在一起,因為除了睡覺,他們幾乎每時每刻都在一起。
她很享受這個過程,隻要和徐遠圖在一起,她的心就特別踏實,隻要能為他服務,她就覺得自己是那麼幸福。
有他的日子,陽光都顯得特別燦爛。
如果此生不能嫁給徐遠圖,她是不可能幸福的。
在她的心裏,徐遠圖早已是她的全世界。
半個小時後,文藝的手機響了,她走過去一看,是徐遠圖打來的——
“我到家了,你早點兒睡。”徐遠圖說。
“嗯,晚安——”
“晚安——”
掛了電話,文藝的眼裏瞬間包含著熱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