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朦朧,打在窗戶上。我靜靜躺在床上,回味著這麼有意義的一天,鄭胤,顧泉亦,還有那個可惡的盧伊也,真是豐富的一天。輕輕歎氣,在日本的哥哥是否也和我共同欣賞著同一輪明月呢?慢慢地,進入了夢鄉。
“有電話,有電話,電話響叮當……”一陣清脆的電話鈴聲打破了午夜十二點的寧靜。
“天啊,這麼玩,那個混蛋打我手機,不讓人睡了啊,火。”我邊憤怒邊摸索著手機,“喂,誰啊?”我無精打采的問著。“嘟嘟嘟嘟……”電話裏傳出來收線的聲音,我以為是打錯電話,也不管什麼,又開始呼呼大睡。
“有電話,有電話,電話響叮當……”又是可惡的鈴聲,md,我摸到手機,汗,兩點。
“喂!”不出所料,電話那頭又是忙音。這次我百分百確定有人和我有仇,瞌睡蟲又在敲我的腦袋,關掉手機,來不及思考,蒙上被子安心睡覺。
“小姐,已經六點了,該起床了。”隻聽保姆咚咚咚地瞧著我的房門。
“哦”的應了一聲,實在沒有頭力氣,懶洋洋地穿好衣服。
喝了一杯牛奶,拖著沉重的身子朝大門走去。真不知得罪了誰,害的我一夜不得安寧。昨晚肯定沒睡多少小時,要是被我知道那人是誰,我非宰了他喂狗。
終於被我走到大門口了,可老張卻還沒有來,都七點了怎麼還不來,我環顧四周,一輛白色賓士開到了我麵前,顧泉亦,一大早就進入我眼簾。
“哥,”叫的很順口。
“怎麼了悠冰?你司機還沒有來嗎?”他下車朝我這邊走來。
“額,我忘了老張他家出事了。”我有點舉足無錯。
“咦,昨晚沒有睡好嗎?怎麼眼圈這麼黑?”他低頭看著我的臉。
“有嗎?很眼圈很深嗎?”我連忙從到了掏出鏡子,“啊”一聲慘叫,看著鏡子裏的熊貓,氣得我直跺腳。
“昨晚沒有睡好嗎?”他看著我這幅模樣,臉上泛起了微笑。
“不說還好一說我就來氣。昨晚上啊,不知道是哪個莫名其妙的人打我手機,什麼也沒有說就掛電話,害得我都沒有睡好。”我的聲音裏帶了很大的火氣。
“嗬嗬,別一大早就生氣,這樣對皮膚不好,先上車再說吧!”他幫我打開車門,我不好意思的坐了上去。
汽車朝藤言的方向駛去。
“哥,你是幾班的啊?”我帶上嘿嘿的大框眼鏡,找了找鏡子,滿意的點頭。
“我啊,高三(12)班的。”他瞧了瞧我,我的臉忽然溫度升高。
“你什麼時候開始練吉他的啊?”這時候就應該轉移話題。
“五歲就開始了,你呢?”
“忘記了。”我不想和別人講我過去的事情,那是我心裏的一個秘密,用最好的儲蓄罐密封存著,隻有一個人能夠把他打開。
這一路,我覺得好長好長,和他談天,談地,談音樂,談理想……第一次有這麼一個人慢慢地打開我的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