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我不會有事,我是妖精,妖精怎麼會死呢?走了,回家給你煮好吃的。”有是一臉賴皮像。他永遠拿她沒辦法,誰讓他愛了。
“嚴靜柔小姐,別來無恙?”
他們剛剛走了幾步,剛才那輛差點撞人的車停在他們的麵前,車上下來一個男人,他帶著超大的墨鏡,擎長的個子,純黑色的風衣,讓他顯得更加飄逸,這絕對是個好看的又有魅力的男人,連聲音都那麼好聽。
彥如玉看到那張帶著墨鏡的臉,身體微微僵了一下,僅僅是微微地,風塵中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陣勢沒見過,鎮定是第一要義。看來這場車禍是衝她來的。
“秋,我們回家。”牽著齊楚秋的手,繞過擋在前麵的男人。
“嚴靜柔,你站住!”那個男人摘下眼鏡,鷹眸盯著這個女人,仿佛將她扯碎隻是輕的,要拆她入腹才解恨。
“先生,您是再叫我?”如玉回過頭來平靜的問道。“先生好像是認錯人啦,我是彥如玉。”
“改了名字,騷勁一樣改不掉。剛拆散安福集團的那對苦命鴛鴦,現在又急著給勝景集團總裁的暖床。就如同當年,我剛從你的床上下來,你就迫不及待的邀其他男人上去。”他狠狠地說。
“嗬嗬嗬嗬”一陣銀鈴般的笑聲,“不是先生健忘就是小女子記性不好,我呢是彥如玉,我想先生可能記錯我的名字了。小女子我也不記得有先生這麼一號人物,但先生描述的事情確實沒錯,我就是剛從一個男人的床上下來就又到另一個男人的床上去浪叫,因為這就是我的職業,繆斯之夜的高級應召女郎,我是賣的。想必先生您也看到了,安福集團那個老家夥是個懼內鬼,嫖資都付不起了,你還指望我做王寶釧苦守寒窯等他不成?幹我們這一行的本來就是前麵迎新後門送舊,指著窯姐守清規,先生您可真會跟如玉開玩笑。”一句句,如散了線的珠子,擲地有聲,脆生生得辯的來人喘不過氣來。
趁著他還沒回過神來,她勾起齊楚秋的手臂道:“先生,請您讓開,biao也有下班的時候,今天姐姐手工了,不伺候了,有需要,明天到繆斯之夜來,隻要您出的起價,姐姐我也樂意陪你玩玩。現在,您哪涼快哪歇著,別影響我和齊總裁約會。”
不知怎麼,他就是開不了口,他似乎被這個女人堵得上不來氣。她說的沒錯,句句都是真理,幹這個的哪有不賣的,難道他還指著要給biao立牌坊。他明明知道的,可為什麼親耳聽到她說這樣話還是心痛,十萬根芒刺紮在心上,痛的不能呼吸。明明隻剩下恨意,可這裏為什麼還會痛。為社麼痛隻是我,好,嚴靜柔,我要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