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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停了,可是夜又深了。
到了夜深的時候,司徒默兒才醒來。
“啊!”突然的一聲沙啞的叫聲,把從門外守著的李燃迅速地跑了進來。
見到李燃……司徒默兒一愣。
李燃~李燃他沒有走,他還在自己的身邊。
“默兒,你怎麼樣了。”李燃走到床邊,眉頭緊擰,小心翼翼地扶著司徒默兒起床。
“燃~~~~”司徒默兒剛想開口責備李燃昨天晚上去了哪裏。可是一張口又發現自己的喉嚨疼痛,聲音嘶啞,無法正常說話。
“別說話,別說話。昨天晚上喊了一夜。”李燃臉上露出了寵溺又溫柔的笑,說道。
喊了一夜???
司徒默兒一頭霧水。什麼喊了一夜?
然後絞盡腦汁地去回憶。隻記得昨天晚上竟然白癡地想要去自殺,然後就喝下了那瓶紅色的“毒”藥。之後的事情,就像是做了一場夢,朦朦朧朧,或根本就不記得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司徒默兒一臉的茫然。李燃覺得她可愛極了,比昨天晚上還可愛。
李燃知道中了欲情藥的人,會神智渾沌。既然忘記了,李燃也就沒有說破。伸手點了點司徒默兒的鼻翼:“昨天晚上你中毒了。疼了一個晚上。”
“額?”好像是中毒了:“哦~”
“肚子餓了沒。”李燃笑盈盈地問道。
嗯~司徒默兒看著李燃,看完了再看,看了再看還嫌不夠般。她是在怕李燃會不會隻要一眨眼地又消失了。
“怎麼了。”李燃問道。
“你……昨天……晚上……去……哪裏了?”就算喉嚨痛,聲音嘶啞,還要忍受著全身的疼痛,馮一一也要問。他昨天晚上去哪裏了?為什麼讓自己一個人留在屋子裏。
李燃一笑,目光放遠,望著窗外被雨衝洗過的天空說道:“半夜,山下的張大嬸難產,我去幫忙了。”
李燃望著窗外,黑眸裏映著星空。
“燃……咳咳……張大嬸生了?生了男的,還是女的。”
丫丫的,聲音沙啞,說話太艱難了。
“女的。是個漂亮的女娃。”
好吧!竟然是有人難產,而且還生了漂亮的女娃,我就暫且饒恕你。
~有我漂亮麼?某女眨巴著眼睛看著李燃。
李燃懂得司徒默兒的意思,笑意開來,揉揉司徒默兒的頭發:“沒有,哪裏有默兒漂亮。”
“不過……”話鋒一轉,李燃帶著責備的目光看著司徒默兒:“你怎麼可以跑到我丹房裏麵拿藥吃。”隻是對她隱瞞那是什麼藥。
司徒默兒吐吐舌頭,不願意告訴李燃。
如果告訴他,自己是因為太在乎他而想尋死,那豈不是太讓他得意了。不過還好……自己沒有死,要不然就無法在繼續享受李燃的溫柔了。
“是不是嗓子痛了,說不了話。我現在去給你熬藥,喝了很快就會好的。”李燃說著就要起身。
“燃……”司徒默兒突然拉住了李燃的衣服,依依不舍地不讓他離開。
“怎麼了……”李燃淡笑著在司徒默兒的床沿坐下。
“燃……”每說一句話自己的喉嚨就會痛,可是還想叫他的名字,永遠叫不夠。
“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