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荷包這樣的東西不是放在褻衣裏麵的。隻是因為這晚上的時候。尹美人換衣服的時候又看到了那荷包樣式精美可愛。不由的想要拿在手裏麵把玩一番的。要怪就怪怎麼把玩了一陣子,就覺得困倦。隨手放在了褻衣之內,也就那樣睡著了。
阮都黎這麼冷不丁的一說。尹美人才算是想了起來。現在自己的褻衣裏麵還真真的就放著那支牡丹的荷包。慌忙的從自己的褻衣裏麵拿了出來遞給了阮都黎。
阮都黎是什麼樣的人。乍一看這荷包便知曉,這樣的手藝哪裏是在外麵隨便能得到的物件,即便是自己府中的繡娘怕也不是能繡的出來的好東西。
阮都黎拿起那荷包一嗅,果然上麵有著濃濃的牡丹的香味。但是仔細的在嗅嗅的話。便馬上發現了那股子似有似無的中草藥的味道了。隻是因為有了那牡丹的味道,很好的遮掩到了那草藥的味道,所以很是不易發覺。
阮都黎自一看到那上麵的繡工便已然知曉了這件事情怕是和夏引楠是脫不了幹係了。更想起來不久之前的時候。夏引楠對尹美人下毒的事情心裏麵便更是肯定了三分的。
於是立馬厲聲的問道尹美人:“你且給本王說實話。這個牡丹荷包究竟是何人的?真的是梅爾的麼?本王倒是不覺得梅爾的身上會生出來這樣好的物件。”
尹美人讓阮都黎這麼一問。立馬就嚇呆了。本來想要隱瞞著夏引楠這層事情的。畢竟自己是一個侍妾的身份。要是讓王爺知曉了自己的婢女敢打了王妃的婢女。怎麼都是說不下去的。
即使是現在的夏引楠不過是一個王爺厭棄的王妃,那怎麼說也有一個正妃的名頭掛在哪裏的。這樣的事情始終是不能擺在台麵上去說的。
隻是現在讓阮都黎真麼一嚇。尹美人也顧不得什麼了。一股腦的就把白天發生的事情就這樣的全部說了出來。隻求王爺不要追究的好了。
聽著尹美人這樣的說了。阮都黎的臉上倒是露出來一絲絲的冷笑。早就應該猜到這件事情是和夏引楠脫不了幹係的。
阮都黎現在對手裏的牡丹荷包到是沒有敢大意。小心的把那荷包放在地上。用自己的佩劍。一把就劃爛了那荷包。
荷包劃爛之時,那股子味道便明顯了起來。隻是裏麵的銀錢早已讓尹美人賞給了自己婢女梅爾。現在劃爛了裏麵也隻是露出來幾瓣牡丹的花瓣。
看著裏麵隻是露出來幾瓣牡丹花瓣而再無其他。阮都黎倒是皺起來了眉頭。這不應該啊。若隻是這幾瓣花瓣的話,不能引來蛇群啊。更何況也沒有聽說過哪家的蛇是喜歡牡丹花的。
懷著種種的疑慮。阮都黎蹲下身來。仔細的看著麵前的花瓣。果不其然在上麵發現了一些細細的黑色的粉末在上麵。
阮都黎用手指輕輕的抹了一點在手指上麵。放在鼻子下麵仔細的一聞。果不其然就是這樣的味道。之前聞到的中草藥的味道就是這個了。
阮都黎臉上的笑意越發的深重了起來。隻是在一旁的侍衛首領和尹美人卻是嚇的不敢出聲的。
“主子,那夏引楠可是在阮都黎的王府裏麵闖了大禍了,估計不要一時三刻鍾的時間阮都黎定會發現其中的蹊蹺的。”暗影依舊整個人著一身黑衣站在白斬澈的宮殿門口。
白斬澈現在的心裏也是輕鬆不了的,隻看現在的暗影便知道一定是出了大事的,若非這樣暗影定不會在半夜時分來找自己的。
現在的白斬澈其實很想要管住自己,不要再過多的過問夏引楠的事情。
隻是這些日子從暗影的嘴裏麵得知了阮都黎對夏引楠的所作所為白斬澈不能不擔心。
“暗影,你覺得我應該怎麼做呢?”白斬澈在黑暗之中突兀的說了這樣的一句話。
隻是白斬澈自己不知道暗影卻是盼著這句話好久了,一直以來暗影就覺得自己的主子讓自己跟在夏引楠的身邊不是一件正確的事情。
自白斬澈救了自己之後,暗影幾乎和白斬澈是形影不離的,暗影能夠明白白斬澈現在的變化,知道白斬澈現在也一定是夏引楠有那麼幾分的動情的。
若非如此,怎麼能讓自己現在在這樣的情況之下就貿然的出現呢。
隻是上次暗影本來就想要說點什麼,白斬澈打斷了自己的話,暗影也不好再說點什麼,現在既然主子白斬澈要自己說,那暗影自己還是要勸諫一番的。
“主子,暗影以為,其實無lun這北川國的九公主和這個阮都黎王爺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都不時主子您該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