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李頭說道倒是十分的會說這樣的客套的話的,說的人心到又開始朝著他那邊動搖了兩下的。
老李頭心中有些得意的繼續的說道:“再說,老爺有什麼不可能的就不把這會長的位置給了大爺的。大爺說到底怎麼也是咱們家的長子的,就算不是老爺親生的,那又有什麼關係的,大爺的才能,在咱們家裏,大家都是能看到的。”
其實老李頭說這樣的話也不是全然都是假話的,這大爺在這白家裏麵做生意還真的是一等一的好手的,隻是一直因為身份的問題,是得不到重用的。
前幾年的時候,公會裏麵發生的幾件大事,還不都是大爺給解決的,這些事情放在現在,任誰都是不能說個不好的。
老李頭說了這話,虎子都沒再說點什麼的,隻是麵上的表情分明還是不服氣的,但是現在還是不能說些什麼的。
老李頭不禁是有些得意的,專門的看了一眼麵前的虎子,大聲的說道:“老爺在的時候,你們在的各位,都是聽得到老爺是怎麼誇大爺的,現在又這樣的質疑大爺,這分明是不讓老爺走的安心啊。我想,諸位要是現在沒有什麼好說了的話,還是專門的幫著大爺準備完了老爺的身後事,就幫著大爺盡快的重新整理你咱們白家公會了。”
老李頭是個什麼角色,這三言兩語的,直接又把話就給園了回來了,現在好了,現在虎子都不吭氣了的,那些個看熱鬧的人更是沒有一個人敢說點什麼的。
就在大爺準備想要洋洋得意的時候,一直在旁邊沉默的二爺卻是緩緩的站了起來,站到了大爺的身後的。
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不同意,也不相信父親會讓你做會長,還有,父親,實在是死的蹊蹺的,這件事情,還是要調查的。”
說到底,就像是虎子說的是一樣的,無論怎麼樣,這二爺是親生的這是鐵一般的事情的,是誰都不能忽視的問題。
或許是因為這會長死的太突然了,更或許是因為剛才的時候而有人一直沒有開口說話的,這些個人一下子有些忘乎所以的。
但是,現在而有人既然是開口了的,這威信是放在那裏的,二爺的 一句話是要比大爺說千百句都頂用的多的,那老李頭現在更是成了跳梁小醜一般的,說的就和空氣一樣的。
大爺死都沒有想到,眼看著自己就要成功了,卻被二爺的一句話就撥回來了,而且現在在場的人是沒有一個站出來向著自己的。
大爺現在是惱怒異常的,直接看著二爺就說道“|二弟,我知道這會長的位置,你一直是想要的,但是父親在死之前,卻是留給我的,你現在這樣做,明擺的是不把父親放在眼裏的,是忤逆。”
“嗬嗬,大哥,或許現在父親的死,我還不知道具體的原因,但是,如果有一日,要我知道父親的死是和你有關係的,我一定將你千刀萬剮。”二爺惡狠狠的看著麵前的大爺說道。
現在這大殿裏麵的氣氛簡直是壞到了極點的,裏麵的人個個都麵麵相覷的,不知道到底該怎麼做。
這會長實在是死的太突然,現在不管事親兒子也還還是義子也好,總之,現在是有兩個兒子跳出來搶奪會長的位置的。
在場的人,無論男女的,其實哪一個不是腦子好的不得了的人,哪一個是個笨的,早就看透了這一切,都不願意上前過早的表露了自己的立場的。
大爺讓二爺就這樣的說著,看著的,心裏怎麼是能不慌的,更是有些惱羞成怒的,平日的時候,就是因為自己的這個身份,這個二弟從來沒有吧自己放在眼裏過。
就連二弟的獨子都沒有把自己放在眼裏過一樣,自己稍微有什麼不滿意的話,會長那個老家夥也會鎮ya自己,大爺無時無刻的不巴望著二爺死掉。
大爺突然就站在人前,大聲的朝著眾人說道:“二弟,本來我還是想要在大家的麵前給你留點麵子的,沒想到你是這樣的想我的,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就把父親的死現在就說的清清楚楚的,讓所有的人都知道。”
大爺的話說完之後,不光是身後的這些個人愣神了的,就連一邊上麵的老李頭也是一臉的詫異的,之前的時候,兩個人可是沒有商量這個事情的額,現在怎麼冷不防的說了這個得?到底現在大爺心中想的是什麼?
大爺得意的看了一眼身邊愣住的二爺,大聲的說道:“二弟,父親,就是因為你死的,就是因為你那早死的兒子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