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夏引楠在王府之中真真的是不受寵的,怎麼又會拿了那樣珍貴的東西到宮中來的呢,想來那探子的話也是不能全相信的。
夏玥茗不由的自言自語的說道:“唉,我本以為在夫君上麵,白斬澈定然是會贏阮都黎一籌的,誰曾想那白斬澈的心中根本就沒有我的。”
“說的也是咱們王爺阮都黎,在這北川國之中還真的是沒有人能比的上的,也就隻有那西濯國的皇子白斬澈無論是家世還是人才才能為之抗衡的。其實,公主也不必這樣的苦著自己的了,不如就尋個普通的王孫貴族的,隻要愛護公主便是最好的。”掌事宮女勸解到。
隻見那掌事宮女的話是剛剛的說完了的,一邊上麵的夏玥茗立馬就黑著臉了的,看著銅鏡裏麵的掌事宮女厲聲的說道:“不可能本宮告訴你,不可能,本宮這一生定然是要做人上人的。”
“還請公主恕罪,還請公主恕罪,奴婢不敢,奴婢不是有心的。”即使是夏玥茗身邊最的臉的宮女也不敢在夏玥茗生氣的時候多說一個字的 。
夏玥茗陰沉著連一直不說一句話隻是死死的看著麵前的掌事宮女,那宮女或許是怕了的,想要說點什麼分散夏玥茗的注意力的。
在夏玥茗的身邊小心的說道:“公主,今日裏麵奴婢聽說皇上召見了阮都黎王爺與那東野國的使者現在正在大殿上麵呢。”
夏玥茗的黑眸一轉,看著地上的宮女說道:“哦?今日裏麵有東野國的使者造訪?東野國一向是狼子野心,今日來我北川國不知道是為了何事?”
掌事宮女見夏玥茗麵上的表情是微微的有了好轉的,連忙的說道:“這個,奴婢就不知道了,奴婢隻是知道這東野國的使者到了之後,皇上就著急的宣了阮都黎王爺上殿的。”
夏玥茗看著麵前的宮女說道:“你起來說話吧,你可知道現在那使者可還在的?”夏玥茗雖一直久仰阮都黎的名頭。
但是應為終究是個女子。
倒是真真的沒有怎麼仔細的看過阮都黎的。
這一次東野國的使者到訪皇上著急的請了阮都黎到宮中,定然是遇到了什麼棘手的問題的,夏玥茗就想著不如就趁著這樣的一個好好的看看夏引楠究竟是嫁予了一個怎樣的王爺的,究竟這阮都黎是什麼過人之處的。
“回公主的話,這個奴婢倒是覺得現在那使者定然還是在大殿上麵的,剛才來的時候才見了阮都黎王爺的馬匹現在也定然是在的。”宮女小聲的回答到。
“給我更衣咱們走,現在就去大殿上麵。”夏玥茗毫不猶豫的看著麵前的掌事宮女說道。
此時,大殿上麵北川皇帝早就是汗水都濕透了一身明黃色的龍袍的,雙腳也有些忍不住的打顫了起來的。
這東野國明知道北川過和西濯國是結盟了的自己是一時半會的占不到什麼好處了的,但是東野國的皇帝一向是個野心勃勃的人,見明的不能來,便來的暗的。
一大早的北川皇帝接到了東野國使者到的消息之後,就已經是派了人出宮請阮都黎來的,就知道這次東野國是不會這麼簡單的造訪的。
果不其然的就讓北川國的皇帝猜中了的,這次東野國的使者帶來了四個精壯的男子來的,說是要和北川國的才子比試比試的。
這比試的內容分別是騎馬、射箭、摔跤、武功。雖說聽起來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一開始的時候北川皇帝也確實是小看了這東野國的,騎馬就隻是派了自己身邊的貼身的侍衛去了的,哪知道是慘敗歸來。
在北川過落敗之後,那使者立馬就開口說道,說這樣的比試,沒有彩頭的話,著實是沒有什麼意思的,要和北川國用一座城池做彩頭。
這話一出口,頓時是駭的北川皇再不敢說一句話的,這樣大的彩頭,雖說自己是一國的皇帝,也不能這樣輕易的答應了的。
一想到了剛才的時候自己身邊的侍衛輸掉了騎馬的事情,心裏麵就懊悔的死的,這也就是接下來的三場比賽是必須要贏的。
北川國起初是不肯答應了的,但是架不住一邊上麵的使者不停的說些話來激將北川皇的,北川皇也就這麼的答應了的。
可是答應了也就馬上的後悔了起來了的額,後悔自己這樣的輕易的答應了的,這東野國明顯就是有備而來的,自己這分明就是中了人家的全套的。
可是這話是已經說了出去的,再也收不回來了的,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國皇上的,斷然是不能做出爾反爾的小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