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還以為阮都黎不會來了,可聽說夏引楠請他過來喝酒,還是不由自主的來到了夏引楠的院子,夏引楠笑著說道:“王爺今天生氣了,我知道,我也很生氣,今天晚上就是賠罪來的。”
“賠罪?”引楠,你這樣是什麼意思,難道你是一計不成又生一計,就對我手中的兵權不肯這樣放過嗎,引楠。阮都黎的心中說道,可是卻非常願意的將夏引楠手中的酒杯拿到手了。
其實,夏引楠此刻的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阮都黎的心中也有自己的想法,所以,兩人都是為了對方身上的利益,走到一起來了,並且相互算計著,就是看誰比較能算計了。
正當阮都黎喝得差不多的時候,阮都黎一把抓住了夏引楠的手:“楠兒,你明明知道我對你的心意的,為什麼還是要拒我於千裏之外 呢,楠兒,我們才是夫妻,為什麼你跟白斬澈的感情比我們的都好。”
這一串疑問真的讓夏引楠一點辦法都沒有,不過這樣的男人就是自己作孽,根本就一點也不值得同情。
當天夜裏,阮都黎是夏引楠的院子裏麵休息的,不過,夏引楠是睡在屋子裏麵,阮都黎是睡在外麵。
他們這一次才算是真正的在一起住,雖然隔著一扇門,可是兩人卻好像隔著十萬八千裏一般,讓夏引楠心中有說不出的想法。
作為一個女人,或許真的要跟阮都黎和好,但是,作為一個穿越過來的女人,必須要按照自己內心的想法活下去,並不是這樣活的稀裏糊塗的。
次日一早,阮都黎還是習慣性的早起,在夏引楠的書房中看見了一本練兵之術,一下非常感興趣,不過,這筆記很顯然是夏引楠的,寫了一半就沒有了。
隻好拉下臉,拿著筆記去找夏引楠:“楠兒,你這書是哪裏得到的,上麵的練兵之術我非常有用,還有這些分發糧草的算式,還有嗎?”
“哦,你說的是那些東西啊,以前看見古書上麵有記載,所以隨便的寫寫,這裏麵的隻是其中的一部分,等什麼時候寫完了就好了。”夏引楠繼續說,不過臉上的表情並沒有那麼好奇,也沒有那麼多新奇,讓阮都黎覺得不可思議,看夏引楠的眼神也越來越不一樣。
夏引楠每次都會給他很多驚喜,現在又是這樣,兵法方麵都有涉及,這樣的女人,他真的已經娶到寶了,心中欣喜不已,感謝老天爺,沒有讓他繼續錯下去。
阮都黎手中捧著夏引楠的手稿,如癡如醉的繼續讀下去,眼神都有一點迷離了,並且一連好幾個晚上,都是住在夏引楠的房間中,晚上偶爾兩人還能探討上兩句,或者是下幾局棋,從夏引楠的棋藝變可以知道了這些。
一轉眼,蘇鳶瓏已經將自己關起來好一段時間了,這些時候根本就不敢出去見人,也不敢讓人探望,杜方息每天都要來探望,每次探望之後,蘇鳶瓏都會在房中做出好些事情來,比如說東西全部都砸碎了,又將身邊的侍女給打殘了。
聽到這個消息之後,夏引楠隻是有點痛心,自己的錯為什麼 旁人來承擔責任,還將侍女給打殘打死,如果這是在後宮之中,這樣失德的女子,恐怕早就會被打發走了。
晚上,風涼希希的,夏引楠在院子裏麵看書製毒,一會兒一個影子衝進來:“王妃……”一下子就哭的梨花帶雨,好像天都要哭塌了一般。
夏引楠看著進來的人,突然問道:“這不是蘇側妃嗎,這是怎麼了,怎麼跑到這裏哭了,王爺這幾天不會回府,等他回來了我讓他去你那裏,到時候你再哭好不好?”
“我……我不是來找王爺的,側妃,我是來找你的,我知道你妙手回春,杜方息說我已經不能恢複以前的容貌了,我的臉上有抓痕。”蘇鳶瓏小心翼翼的將掩蓋住的麵紗拿下來。
赫然可見,抓痕依舊,並且,傷痕沒有複蘇的痕跡,還有膿汁在上麵泛黃,根本就不像是已經好幾天的傷痕。
“我為什麼要幫你,從我們認識以來,你一直都是我的死對頭呢,前段時間不是還處心積慮的想要將我置於死地嗎,為什麼我會幫你,你哪裏來的自信。”夏引楠一笑,看著眼前這個可憐又可恨的女人。
“王妃,我明白我以前確實是做了很多對不起你的事情,可是,這些都是逼不得已的,我也是女人啊,我保證,等我的傷好之後,我一定不會再跟你爭寵了。”蘇鳶瓏立馬對天發誓,不過,臉上的傷口有點發黃,確實是挺恐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