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梓萱將自己關在了房中兩天,不是傷心過度,就是做個樣子給柯湛羽看看,她又不是傻子,腦子裏的小聰明多的事,果然到了第三天,柯湛羽派人來傳話,準許她出宮了。
出了宮,趙梓萱像脫韁的野狗,(呸,這形容,太惡心了。作者本人都看不下去了。)心情好了,人立馬就有精神了,她要去找小姬,對了,就是小姬,瑞王撒,自從知道他們聯合起來騙她,人家瑞王就有了這個外號。
小姬的瑞王府格外的氣派,趙三小姐記憶中是來過的,可是走進去還是嘖嘖稱奇,然後嗤之以鼻,“呸,貪官。”
姬天翔正在書房畫畫,他的興趣愛好比較廣泛,尤其是畫畫,當屬一絕,此時,他手上正畫的,赫然是我們的趙三小姐,那眼,那眉,那小嘴,就跟真人似地,栩栩如生。似乎十分滿意,就在落最後一筆時,書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手一抖,墨汁好死不活的灑到了畫上,又恰好是在那白淨的臉上。
“小姬,我看你往哪裏躲,嗯?你這個小騙子。”趙三小姐手叉著腰,伸手指著姬天翔,氣呼呼的。
姬天翔眉頭一挑,嗯?他沒有聽錯,她叫他小姬?小騙子?嘴角扯起一個好看的弧度,“你叫我什麼?”
“我叫你小姬,小騙子。你和白癡兩個人把我騙的好慘啊!柯大人?他明明是皇上!”趙三小姐越想越氣,越想越委屈,坐在椅子上,眼淚就流了下來,一群騙子,騙的她好慘,想到那些受過的委屈,越哭越凶。
姬天翔一看,哎呦,白景天都是白癡了,他是小姬還好點,隻是,這是不是受了什麼委屈了,走上去,倒了一杯茶,歎口氣,坐在了趙梓萱的身邊,“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皇上說不讓我們告訴你,我們便不能說。”
姬天翔說的在理,趙梓萱也不好辯駁,怪隻怪自己太大意了,事情那麼明顯,就是自己沒注意,也怨不得別人啊,這麼一想,自我修複功能自動開啟,哭著哭著便笑開了。
在姬天翔府裏受到了熱情的款待,所有的不愉快神馬的統統是浮雲了,趙三小姐屁顛屁顛的被美男王爺送回了家。一進院子,便被自己那不太熟悉的老爹叫住了,伸手遞給她一封信。
趙梓萱不明所以,打開信,看著不太熟悉的繁體字,緊蹙著眉頭,最後妥協,“爹,你幫我看看,我看不懂。”
趙尚書一陣陣的頭暈,她說她看不懂?接過信,看了一番,這一看,倒是把他嚇了一跳,“女兒啊,不好了,白將軍被圍困,送出去的幾封信都被莫阻攔,隻有這封信到了尚書府,為父這就去啟稟皇上,信中交代,讓你速去瑞王府,將信給瑞王看。”
趙梓萱一聽,心中一緊,白景天出事了?也顧不得多等,父女二人分頭行事。趙梓萱急匆匆的就往瑞王府跑,白景天出事,她能不著急麼,那可是她的白哥哥,怎麼說也是救命恩人。
話說這邊,姬天翔回到府中,脫了衣服,剛坐進浴桶中,屋外的門就被人用力的打開了,我們的三小姐急匆匆的走了進來,哪裏還有什麼男女授受不親這事,抓著姬天翔就要往外走,“快點,出事了,別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