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鳶在那不好意思呢,慕容龍城的身子卻開始微微的顫抖,直到最後越來越劇烈,林鳶轉頭一看,氣的咬牙切齒,“慕容龍城,你太壞了你,都被小姬帶壞了,你笑什麼笑,笑什麼笑?”
“我笑有的人下午聽人家的叫聲,聽的興致勃勃的,還以為,就像是小野貓發春了呢,嘖嘖,看來是有點。”自打記憶恢複了,慕容龍城的臉上,笑容便越來越多,誰也沒有再提起那一段過往的事情,誰也沒有提起那個桃花源。
暗地裏開始查探納蘭德和宋阡陌的陰謀,著手先查到了之前那幾位失蹤的女子,林鳶心裏擔心納蘭喜喜的情況,私下裏去打探了一番翻,才發現,除了納蘭喜喜之外,幾乎所有的和納蘭德有血緣關係的子女,他們身上的內力都消失不見了,甚至,就連他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跟隨著小姬還有慕容龍城最先打探到了失蹤的第一個女子家裏,這是城西的一個大戶人家,家中的老爺膝下有三個女兒,納蘭德卻偏偏看上了其中一個長相最差,身世最低的庶女,而聘禮卻出奇的高,那家的老爺巴不得有人娶了他家的女兒,嫁出去了,哪裏還管死活呢,問了半天也沒有問出什麼來,氣的林鳶破口大罵,怎麼有這樣的爹娘。
接著去了第二家,這戶人家也是城西的,是個小戶人家,甚至能說,生活得環境十分的差,納蘭德也同樣的給了豐厚的聘禮,隻是這戶人家的小兒子病了,用了大部分的錢,所以,將女兒嫁了之後,一直沒敢去看看,林鳶好生的安慰著那女子的爹娘,其實,他們是怕去看了女兒,會給女兒丟臉吧。
一連走了兩戶,沒有絲毫的進展和頭緒,三人坐在一個臨時搭設的茶攤裏,隨意的點了一壺茶,林鳶看著那從杯中嫋嫋升起的霧氣,陷入了惆悵之中,她開始想念媽媽了,想念媽媽的菜,媽媽的懷抱,媽媽和藹的笑容,每到她的生日,媽媽便會做很多她喜歡吃的菜。生日?對啊,生辰,林鳶突然想起什麼,掏出碎銀子放到了桌上,拉著兩人就跑,“快點,回去,回去繼續打聽,我知道是哪裏不對了。”
到了第一戶人家,林鳶開門見山的就問那個老爺,“你們家女兒是什麼時候生的?”
“七月十四,”那家的老爺哪裏見過這麼彪悍的女子,臉都嚇白了。
林鳶鬆開了那個老爺,接著拉著兩人來到了第二家,果然,得到的是同樣的答案,七月十四。
七月十四?林鳶突然身子一顫,回頭看著兩人,“七月十四,不是鬼節麼?”
“離煞!”一語驚醒夢中人,慕容龍城和姬天翔一口同聲的說道。
“那是什麼?”林鳶好奇的是,為什麼需要這麼多七月十四出生的女子的命呢?
“一種毒,和苗疆的蠱毒差不多,需要十個陰月陰日出生的女子的骨髓做藥引,配上下藥人的心頭血,不僅可以控製一個人,還能讓那個人義無反顧的愛上下藥人,姚淑妃這麼做的目的,難道是?”小姬的眼睛睜得老大,一種不好的預感直擊心頭。
就連慕容龍城的臉色也變得越發的難看,看著一旁不明所以的林鳶,“柯湛羽有危險了,我們現在最好兵分三路,一麵盯著納蘭德,一麵盯著宋阡陌,還有一方,最好能時刻在柯湛羽身邊,我覺得,那個宋阡陌的野心不僅僅如此的簡單。”慕容龍城以最快的速度做出了最合理的安排,三人也不再做猶豫,速速的打道回府。
到了酒樓,剛坐下歇了沒一盞茶的功夫,白景天氣喘籲籲的趕來,端起林鳶的茶杯就喝了個底朝天,“柯湛羽興許有危險,我查了,姚淑妃是想做離煞。”
“恩,我們也是剛剛猜出來的。”慕容龍城抬眼看著白景天,重新拿了一個幹淨的杯子,給林鳶倒上了一杯茶。
幾人的麵上都掛著不同程度的愁色,林鳶其實還是不知道那個離煞到底有多厲害,能讓他們三個同時犯難。最後還是小姬站了起來,“我覺得,我們有必要把啞巴請來,以備不時之需。”
此話一出,就連林鳶也是連連點頭,啞巴的醫術天下聞名,到時候真的可以以備不時之需。
“那麼,就由我來走一趟吧。”正說著,門外走進來一道亮麗的紅衣女子,林鳶按耐住心裏的激動,目光灼灼的看著走進來的韓曉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