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樸哲瀚直接去了機場和工作人員一起去了佛羅裏達州。
下午的時候,突然下起了大雨,靖瑤彼時正和瑪雅兩個人在戶外采景。
“靖瑤,你快點收拾,我們去那裏躲一躲。”瑪雅指著旁邊的咖啡店。
“好!”靖瑤看了畫板上的圖紙,皺眉搖了搖頭。剛畫的畫算是毀了。她匆匆收拾了畫筆和畫架,抱著就往咖啡店走去。
一放好這些畫具,她立馬又跑進雨裏幫瑪雅收拾。
“你快進去吧,我自己馬上就弄好了。”瑪雅看見靖瑤也過來幫她,雨開始越下越大,她很不好意思,推著讓靖瑤回咖啡店躲雨。
雨水滴在靖瑤的身上,周圍散落著五顏六色的顏料。瑪雅淋得幾乎濕透了,懷裏的畫卻被她保護的滴水不漏。靖瑤在心裏對瑪雅佩服的五體投地,瑪雅對作品比對自己還要珍惜。
她冷靜地拉過畫板遞給瑪雅讓她擋在頭上,“你先把你的畫拿進去吧,這些我幫你收拾。”
瑪雅看了自己懷裏的畫又看了看靖瑤,舉棋不定,“我們一起收拾吧?”
靖瑤捋了一下被雨水打濕的頭發,焦急的衝她喊道:“你快去咖啡店吧,我來幫你收拾,再不去畫就要被打濕了。”
顯然靖瑤的這句話起到了作用,瑪雅感激的看了靖瑤一眼就向咖啡店跑去,“我放好畫馬上就過來。”
雨越下越大,隱隱有打雷的征兆。瑪雅的顏料和畫筆都四處散落著,靖瑤細心的一點一點的幫她撿起來裝進工具箱,全然不顧自己淋成落湯雞。
突然她的頭頂出現了一把傘,“真的是你?我剛才還以為自己看錯了。”聲音有驚訝和狂喜。
“你是?”她看著他,雨水模糊了她的視線。
“我你都不記得了?酒吧啊。”李岩誌瞪大了眼瞅著她。
“哦,我記起來了,你就是死纏著我要電話的那個李…什麼來著。”
靖瑤手上還拿著畫筆,一身濕噠噠的。
“什麼死纏,是對你好奇。而且不是李…什麼,是李氏集團的二公子李岩誌。”他說得有些驕傲,“不過,我查了整個酒店係統都查不出你的身份,你到底是誰?”
“現在不是研究這個的時候吧?送我去那邊的咖啡屋吧!”指了指不遠處的咖啡屋。
“靖瑤,真是謝謝你了,你快擦擦吧,衣服都濕了。”在咖啡屋的瑪雅看著全身濕淋淋的靖瑤,心裏滿是歉疚。轉頭突然發現身邊多了個人,又好奇地問:“他是?”
“我不認識。”接過瑪雅遞來的紙巾,靖瑤擠了擠衣服的水又擰幹頭發上的水自顧自地擦著。
一旁的李岩誌抖了抖雨傘上的水,斜睨著她,“原來你叫靖瑤啊。哎,你怎麼又不認識我了,剛才還幫你了。”
“那謝謝你了。”靖瑤輕輕地說,可是手卻沒有停,拿著毛巾兀自擦著,完全沒有理會他。
一旁的瑪雅注意到靖瑤有點發抖,心裏擔心她會感冒,“靖瑤,你趕快打電話給家裏人叫他們來接你吧,不然要感冒了。”
“我看不用了吧,雨應該很快就會停的。”
“我送你們吧。”他自告奮勇。
李岩誌雖然很不高興她這樣說,但是看她全身濕淋淋的,他就當一次紳士好了。而且他還不知道她的身份呢!
“不用了。”靖瑤想也沒想就拒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