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服務員上來給他們遞上了飲料和小吃,可是兩個人根本沒有心思。樸哲翰拉著她想讓她坐下來,可是靖瑤僵在原地一動不動,他隻好和她一起幹站在酒店大堂裏等結果。
負責人很快就下來了,手裏拿著四張照片,畢恭畢敬地走到兩人身邊,樸哲翰快速地走近一看,全是靖瑤出現在酒店大堂的拉近放大照。
第一張是她早上出門時候的照片,圖片上的她笑靨如花,可以很清晰的看見脖子上的許願瓶。
第二張是她下午5點多回來時候的照片,頭發有些微的亂,但還是可以看見許願瓶還在脖子上。
第三張也是5點多的時候,她又出現在酒店大堂。隻不過這次是和他一起,這張就是他們下午重逢的場景。脖子上的許願瓶依然還在。
第四張就是他們剛才回來的照片,照片上他和她手拉著手,她的脖子被外套擋著,看不見許願瓶是不是還戴著。
靖瑤手裏緊緊捏著這幾張照片,想從中找到答案。
負責人熱心的在旁邊解釋:“你們剛才回來的時候我仔細看過了,幾個鏡頭都看不到,全被外套擋住了。”
樸哲翰聽了眼神變得有些灰暗。那件外套是他的,西雅圖的夜晚和白天溫度變化很大。怕她冷到,在喝完咖啡後他給她披上的,沒想到卻......
“我們知道了,謝謝你。”樸哲翰把照片從負責人手裏拿了過來,朝他點點頭。話一說完,酒店負責人就飛快的消失了。
靖瑤還在看第四張照片,樸哲翰輕輕拿了過來。
“別看了,應該是在我們出去吃飯的那段時間掉的。這樣,你狀態不太好,先去房間休息,我一個人去我們剛剛到過的地方找一找。”樸哲翰拉著靖瑤的手,希望她能清醒一點。
“不,我和你一起去,兩個人找到的機會大一些。”靖瑤一個勁的搖頭,怕他不會答應,她的手緊緊的掐著他的手臂。樸哲翰看到她如此緊張的神色,他也隻好點點頭答應。
此時酒店外已是夜色當空。
他們從酒店出來就按之前的路線一步步的仔細尋找,不放過任何一個細小的地方。夜色朦朧,路旁的草地微微泛著白光。盡管他們很仔細的尋找,但是昏暗的燈光卻給他們增加了難度。幾個小時下來,依然一無所獲。
到吃飯的地方時,正好趕上他們清場。
“你好,剛才我們來這裏吃過飯,請問你們看到一個許願瓶了嗎?”
“許願瓶?沒聽他們說過啊,你們坐在幾號桌?”
被這個主管一問,靖瑤腦袋就空了,旁邊的樸哲翰馬上開口:“18號桌,在二樓的那個包間裏。我記得服務我們的是一個臉圓圓的紮著兩個辮子的小姑娘。”
“哦,那就是惠妮。你們在這裏稍等一下,我去把她叫來問問。”
“那麻煩你了!”
“不客氣。”
主管很快把那個叫惠妮的女孩叫了過來。
“請問你打掃的時候有看見一個許願瓶嗎?用繩子穿起來的!”
那個叫惠妮的女孩一臉的茫然,搖了搖頭:“沒有。”
“你仔細想想,會不會你忘記了。”靖瑤掙脫樸哲翰的手緊緊抓著那個叫惠妮的女孩使勁兒搖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