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我看你臉色紫青,印堂略黑,看來最近這幾日,你是有血光之災哇!”
火車上,陳飛側頭注視著旁邊的美女,開口一本正經道。
美女留有一頭飄逸的長發,直垂腰際,烏黑亮麗,宛若無暇的青絲一樣。
那張臉蛋兒白裏透紅,肌膚吹彈可破,挺拔的瓊鼻和大大的挑花眼相對稱,顯得非常有靈性!
至於身材,那自是不用多說,在陳飛看來,這女孩屬於那種禦姐型,前凸後翹的,讓人浮想聯翩!
隻是這會兒美女好像有點兒不舒服,印堂不僅發黑,頭上還冒著虛汗。
女孩睥睨了陳飛兩眼,氣惱道:“流氓!”
流氓?
自己哪裏流氓了?
好心好意提醒她最近幾日有血光之災,非但不識好歹,還說出這種傷人話。
“哎,罷了罷了,古人有雲,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這寧願得罪小人,也不能得罪女人啊,她們可都是不好惹的生物!”
陳飛嘟噥著,不再理會旁邊的美女。
雖說這女孩要身材有身材,要長相有長相,但這些年裏陳飛走南闖北,接觸過的美女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壓根不是那種沒見過女人的小屌絲。
“嗯!啊!”
旁邊的美女不知道為什麼在櫻桃小嘴裏發出一聲聲令人陶醉的呻吟!
“什麼個情況?”
陳飛扭頭觀望,卻發現美女額頭上的汗水越來越多,纖細的小手捂著腹部,猛地站起身,快步朝著火車上的洗手間裏跑去。
然而——
她在站起身的那一瞬間,陳飛居然看到了在她裙裾上方,竟然沾著幾點紅斑,那是……鮮血?
“我滴個乖乖,這下丟人丟大了!”
陳飛狂汗,怪不得剛才說美女有血光之災,她罵自己是個流氓了,敢情人家美女來了“大姨媽”啊!
這……
幾分鍾後,美女去而複返,裙裾上的血點清洗幹淨了,隻是臉色仍舊有些蒼白。
“好痛,我的肚子真是痛死了,誰能幫我治療一下啊?”
坐在座位上,美女在那張誘人的櫻桃小口裏囈語著。
陳飛聞言,不禁撇了撇嘴,這女人真是的,不就是痛經嗎?有那麼痛嗎?
矯情的女人!
在心裏,陳飛認定這是一個矯情的女人。
痛經而已,每個女人都經曆過,也沒見其他女孩子痛成那樣。
美女還在痛呼著,並不知道她身邊的這位“農民工”正在數落她矯情。
“聒噪,來,我幫你!”
陳飛好人做到底,抓住美女的一隻手,便在那雙柔若無骨的小手上撫摸起來。
“你!你!你!”
美女見狀大驚,這個農民工一樣的男人想幹嘛?難道想來個霸王硬上鉤嗎?
她坐的座位是靠裏端的,陳飛在這兒對她耍流氓,外麵的其他乘客根本看不到。
使勁往外抽了抽手,陳飛抓的很結實,愣是沒有甩開。
“你,你想幹嘛?告訴你啊,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在這裏對我不尊重,待會乘警過來了,我讓他們把你抓緊警察局裏!”
美女越看陳飛越像流氓,發揮她那豐富的想象力,電影、小說裏那一個個色狼的形象浮現在她的腦海之中。
什麼逼良為娼,對小妹妹動手動腳,要麼就是給一包辣條,然後整晚上不讓人家女孩休息雲雲……
“你鬆開我好不好,求求你了!”
美女並不想叫人過來,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事兒,若是讓人知道了,她也跟著丟臉。
陳飛盯著美女眼中的驚恐,不耐煩道:“我說美女,你一直咋呼著讓人來幫幫你,然後你痛經不是麼,我這是再給你治療懂不懂?”
陳飛翻了個白眼,小聲叨咕道:“真是沒有見識!”
說話間,他運轉丹田內的靈力,攥住美女的虎口,爾後一絲絲地往她的合穀穴裏麵輸送。
大約持續了一分多鍾,陳飛丹田內的少量靈力,宛如河流一般緩慢而均勻的進入到美女的合穀穴中。
對於治療這種小病,陳飛閉著一隻眼睛都能搞定,身為一代醫聖,要是連這種小病都治不好,那他真可以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在山上的時候,那些師妹、師姐一旦痛經了,可都是陳飛幫忙治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