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萌,你在這裏啊,剛才你發信息說痛經,然後好了沒有?我來幫你看看吧,畢竟我也是學醫的嘛。”
就在陳飛胡思亂想間隙,迎麵走來一位長相頗為帥氣的男生。
此男生身材瘦弱,好像一陣風就能把他吹倒似的,缺乏陽剛之氣,娘氣太重,娘娘腔就是說的這種人。
男生名叫陸輝平,是吳萌萌的同學,二人乘坐列車,正是去往中海醫科大學報道的。
陸輝平的話音落下,吳萌萌並沒有搭理他,反而拽著陳飛的手,問東問西,那感覺陳飛是她的男票一樣。
這就讓陸輝平鬱悶了,他在高中時期就一直追求吳萌萌,甚至為了吳萌萌放棄了心目中最理想的醫科大學,去到中海和吳萌萌報考同一所學校。
眼下看到吳萌萌奇親昵地拽著一個男人的手,問東問西,要是這男人是個高富帥也就算了,至少陸輝平輸的心服口服,可是無論他上看、還是下看,陳飛都沒有半點高富帥的樣子。
“奶奶地,這個農民工是誰?為什麼萌萌對他那麼熱情?”
陸輝平在心中咒罵,不過沒有即刻發飆,而是走近幾步,又開口說道:“萌萌,藥我給你帶過來了,然後吃下去吧,隻要吃下去,你這個痛經病就能緩和一些了!”
吳萌萌瞅向陸輝平,發現陸輝平的手裏的確拿著一個藥瓶,隻是那藥名讓吳萌萌一看,頓時把那張臉蛋兒耷拉了下來:“這種藥我吃過,但是我的身體對它過敏,每次吃完它,非但不見好轉,還更痛了,你是不是存心想讓我痛死啊?”
“啊?這種藥對你的身體過敏?那可怎麼辦是好?你現在還痛嗎?”
陸輝平假裝關心地追問。
前麵的那個小青年突然說道:“她已經不痛了,被人家給治好了,而且剛才還捏的她很爽,我們都聽見了!”
“什……什麼?”
陸輝平滿臉懵逼的樣子,不曉得小青年說這話是幾個意思?
但是那句捏的很爽,卻讓陸輝平想死的心都有了,難不成……是那個農民工一樣的男人調戲萌萌了?
想到此處,陸輝平一臉怒意的瞪向坐在座位上穩如磐石的陳飛,恨聲道:“鄉巴佬,是不是你剛才占萌萌的便宜了?”
“說誰是鄉巴佬呢?”
陳飛將目光投向滿麵怒容的陸輝平,這娘娘腔敢情是想嚐嚐老虎凳的滋味唄,竟敢罵他鄉巴佬。
“就說你怎麼了?告訴我,你剛才把萌萌怎麼樣了?”陸輝平繼續恨聲問道。
“就像剛才那位小哥說的那樣,我捏的她很爽,然後她就不痛了!”
陳飛懶得多瞧陸輝平一眼,直言告訴他,吳萌萌確實被他捏的很爽,然後痛經病就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