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始終坐在座位上沒有講話,吳萌萌不說他都知道這個張揚和陸輝平有些關係。
因為兩人都屬於一個德行!
陸輝平缺乏陽剛之氣,像極了娘娘腔。
而張揚則是典型的腎陽虛,這表兄弟兩個,可謂是窩窩頭踩一腳,沒一個好餅!
定了定神,陳飛直視著張揚,淡淡説道:“說出實話你可能會生氣,但是作為我們醫生,看到病人不告訴他病情,那就是我們的罪過,所以……你有病!”
“你丫才有病呢!”
張揚被氣到了,臉紅脖子粗的,但心裏有些發虛,陳飛沒有說錯,他確實有病,自個有病當然還是自己最清楚。
陳飛瞥了他兩眼,淡笑道:“不要偽裝了,本少行醫數十載,五歲給人看病,七歲幫人治病,十歲那年就出師了,你有沒有病,難道真以為小爺我瞧不出來?”
“腎陽虛對吧?”
陳飛含笑望著張揚:“晚上睡覺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流虛汗?而且感覺夜長夢多?還有,每次在床上和你老婆幹那事兒的時候,你都堅持不了太久,這是標準的腎陽虛,沒有錯的!”
隨著陳飛的話音落下,張揚徹底無言以對,因為陳飛全說中,他確實有以上幾種症狀。
須臾間,張揚也不想幫表弟教訓陳飛了,此刻陳飛在他的眼裏,簡直就是一個神醫!
“神醫啊您是,請問神醫,我這種病還能不能徹底調理好?在家裏的時候,我已經吃過許多藥物了,可惜都不管用,有些中藥也是蒙人的,吃完了能管用一個禮拜,一個禮拜後,照樣複發!請問大神醫,您能不能幫幫我治療一下這個病?”
張揚也顧不上什麼丟人不丟人了,在人前承認他的確是個腎陽虛患者。
好不容易遇到一位大神醫,可遇而不可求,這個時候若不讓陳飛出手救治他,再想遇到這麼一位神醫,那可真是過了這個村,沒有那個店了!
一個僅僅憑借肉眼便能看出他患有腎陽虛的醫生,絕逼不是個簡單的醫生,張揚認定陳飛是神醫!
全車廂裏麵的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陳飛,很想知道陳飛是如何知道張揚那些難以啟齒的羞人病症的?
隻憑借肉眼便能看出一個人是否患有腎陽虛,沒有兩下子道行,絕逼是行不通的。
眼看眾人都用那種極度詫異的眼神盯著他,陳飛老神在在地摩挲著下巴,不一會兒伸出了五根手指頭!
“神醫,您這是什麼意思?”
張揚的眼力價太差,居然沒有看出陳飛比劃這個手勢的真實含義。
目前正缺錢花,從山上下來,老家夥隻給了他兩百塊錢,陳飛正尋思著去哪兒弄點零花錢呢,這馬上就看到‘商機’了。
故而聽聞張揚的問話,陳飛懶洋洋道:“神醫也是需要吃飯的,這樣好了,你的腎陽虛包在我身上,我今天就給你治好,不過你得付給我五萬塊的費用!”
“表哥,不要相信他!”旁邊的陸輝平叫喚了起來。
他讓張揚來這節車廂,恰是為了修理陳飛一頓,然而沒有修理到陳飛,這廝卻獅子大開口,向表哥張揚索要五萬塊錢!
張揚是想給,他的潛意識裏就覺得陳飛真能治好他的腎陽虛,別說給陳飛五萬,十萬塊他都願意。
畢竟在最近幾個月裏,他的病情微微加重了,每次和老婆滾床單兒,老婆都是一副意猶未盡的模樣,甚至還有幾次罵他是個沒用的男人。
每一個男人都對這方麵很忌諱,千萬不能說自己不行,尤其這話從自個老婆嘴裏說出,那更加傷害男人的自尊心。
故而張揚看向多嘴的陸輝平,磕巴著一張臉說道:“阿平,這個病表哥必須得治,因為這個病,你表嫂已經對我很不滿了,如果再拖下去,我怕你表嫂會跟我離婚!”
“可是,表哥,他就是一個大騙子,你怎麼能相信他的話呢?”
陸輝平不忿道:“表哥,你千萬不要忘記了,我也是學醫的,像你這種病,就得慢慢調理,不可能一下子給你治好的,除非那個人是神醫才有那個本事!”
“我就是神醫!”
陳飛睥睨多嘴的陸輝平兩眼,自幼在“乾天門”長大,師父的所有技能他都學了個七七八八。
尤其是醫術這方麵,可以說青出於藍而勝於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