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艘平底快船乘風破浪行駛在湘江上,專艙裏坐著兩名將軍,其中一人說道:
“大哥,我們這算什麼,論編製、論戰鬥力,咱們西海灣自成一軍、攻擊一路絕沒有問題,可今天這個模樣,穿著桂軍的衣服,扛著民兵一樣的武器,還打散在桂軍各部,何必啊!”
“你知足吧!一路走來,你們拿著的德國原裝步槍都是別人眼紅的裝備,衝鋒槍、機槍、重機槍、迫擊炮、山炮。咱們一個營比他們一個旅火力都大,連士兵都人手多配一隻M1或者毛瑟連發手槍,讓你出來有得仗打就不錯了,還是第一批次,小燦可不樂意了。”
“隻能打三個月,還不能獨立指揮,我也不能搶獨立營長的活幹,就他XX的一個觀察員身份,我一個少將觀察員也就算了,有你這種級別的堂堂中將觀察員嗎?”
“一路來你均滿口牢騷,再囉裏囉嗦,我便調你去後麵的預備隊獨立團。那可是滿編獨立團,不受桂軍指揮、自由行動的加強團哦!”
“不去不去,他們是跟在戰鬥部隊後頭打醬油的,連仗都沒得打,有什麼意思。我當個觀察員,什麼時候客串一下,帶著獨立營去打上一仗,還能過過癮。”
“每一波和一個批次均是4個獨立營、一個整編獨立團,咱們西海灣隻要實不要虛、隻要利不要名。司令自有他的安排,我和司令一樣不願打內戰,甘當這個觀察員。要不,你親自回西海灣向司令請示,調來你三師一部參與北伐,我去和老李商量一下,讓他給你一個旅的編製,好好地打幾場大仗、過大癮?”
“大哥,莫調侃我,回去找司令那簡直就是找死。怎麼配合、怎麼打?怎麼繳獲、怎麼輪換?司令可布置得清清楚楚,我可不想被撤職去帶新兵、帶工程兵,還是幹我的師長吧!”
“這就對了,我同意司令的觀點,西海灣不謀戰役而謀全局,戰場練兵便是謀全局的基礎。如果這個全局不是統一民國,便隻能是與外敵的大戰,如此就是國戰。是與英格蘭、法蘭西、倭日還是所有的洋國?以咱們西海灣的能力、實力與資源,想必司令不會樹敵太多,我估計對敵倭日的可能性比較大。等這第一輪與桂軍的協調完成,司令將派我去倭日和西洋多國考察,連你和小燦以及各師、旅、團級軍官,都要輪流出去看看,司令的動作夠大的。”
“大哥,我和小燦除了服你,便是獨獨司令了,他的行事方式總也讓人看不著、猜不透。他擁有一支能左右民國政局的實力,卻隻蜷垣在西海灣這片小地方,總那麼的難以理解。”
“小武,你搞反了,能讓你我服氣的隻有一個人,那個人隻能是西海灣元首王暢鵬。你和小燦的那種控製八桂、掃平雲貴,建立一個國中國的想法可要不得,我想必定是司令看得更遠。從鄒圩一路走過來,司令的決定從來沒出過錯。咱們在南方、北方的網絡傳回來的情報,充分證實了司令的判斷,我們要堅定不移地跟隨他的步伐走。”
這是西海灣守備軍副司令兼參謀長辛報國與守備軍第三師師長辛武的一段對話。
守備軍在暢鵬的主導下,派出每一批次四個獨立營的部隊,配屬到桂軍的四個旅中參與北伐,三個月一輪換。
再一動腦筋,暢鵬又再指示派出一個整編獨立團,以桂軍預備部隊的名義,專門執行‘打秋風’任務、按約定利益對半的部隊,李德林那是求之不得、喜上眉梢。
這個軍力和戰力優於桂軍一個旅的整編團級部隊,怎麼的都能作為進攻部隊的後盾。
至於繳獲等的,暢鵬有預謀。初期的北伐為**兩黨聯合,**黨打土豪分田地、建農會那一套,在國*分裂後,這個團會一直替他們堅持下去,不能讓唐生智跟在北伐軍尾巴後麵大占便宜。
那唐生智如不是北伐期間的漁翁得利,怎麼能有實力和汪精衛聯合,在武漢搞出政治分會與蔣誌清分庭抗禮。
與其讓你們拿著民脂民膏來亂搞,不如用這些浮財多製造些槍炮去對付小日本。
當然,唐生智所要幹的都還必須讓他幹成,即使錢財少一些、俘虜中的精強者被挑走,他應該還能搞出個七八個軍,蔣誌清反正都能搞定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