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中次郎很鬱悶加憤怒,不僅布置在法租界內的眼線和行動隊音訊全無,由海陸軍派遣的增援部隊在一場不知怎麼就遭遇的遭遇戰中,活著逃進日租界也就僅僅十多人。
能讓大日本海軍與陸軍聯合行動的任務是多麼的非凡,可那張漢卿人影未見到,帝國600多現役軍人與特工便已損耗殆盡。不找回些場子,他這個外交官加特別行動事務官當切腹了。
聽聞法租界關口有軍事對峙,田中次郎正感有力無處使之際,當不放過這個好機會。連忙帶上兩名副手、點起租界內的一個小隊駐軍趕往南臨日本租界的法租界。
就在找茬找死的日人快到達法租界關口的前一刻,暢鵬一行被無線通訊叫停了進入法租界的腳步,321部隊的搜查分隊在那間引發戰鬥的院落一角的地下挖出3個箱子,裏麵各裝著2枚日製毒氣彈。
鑒於日方對小張的重視,尚處於研製階段的毒氣彈被特別行動組組長渡邊請求調到天津,他派出的另100多名行動組成員即分散接應增援部隊,又奉命取回埋藏在那間被殺掉全家人的小院落中。
這就是那場慘烈遭遇戰的成因,行動隊派出向導分進,增援部隊一部與行動隊共150人往小院中取回毒氣彈,在實施抓捕小張的行動中,將不惜使用毒氣彈造成法租界的混亂而得手。
誰知在這過程中,‘偶遇’第一目標,大咧咧的行動隊搜進小組不但未對‘空無一人’的房屋進行搜查,還大吃大喝著、狂言亂語激怒了小張。
一陣亂戰,日人行動隊和增援部隊被西海灣方吃了個幹淨。遂也是行動隊與增援部隊死命攻擊的原由,他們必須確保日人製造和使用毒氣彈不為他人所知。
接到無線通訊的報告和田中次郎的同時到達,暢鵬的殺心頓起,將發現毒氣彈與自己的遭遇聯係到一起,暢鵬的腦海裏就一個字“殺”!
找死的小鬼子臨死前還在擺譜,一個小隊70多人從兩輛卡車上下餃子般地跳下,排出兩列隊形將廂式轎車護衛在其中,車頂上兩挺歪把子和幾十把上著刺刀的三八大蓋貌是威武,在那擁擠的卡車上不知有沒有割傷哪一個龜鬼子的龜蛋子!
“讓人將今日幹掉的小鬼子全部脫掉外衣褲,露出它們的兜襠布,與它們的武器一起運來,就在前麵的開闊地上一字擺開。TLS各部散開,3公裏戰鬥警戒,將70火炮等重火力展開,一旦下達作戰命令,眼前這些找死的小鬼子要是開出一槍,你們統統去新兵營重訓。無聲戰鬥,老子的手一舉就動手,剩下鬼子頭目一人,其他的鬼子全部幹掉。”
暢鵬並不理會正裝逼從廂式轎車下來的什麼來頭龜鬼子,連聽得懂華語的西蒙在場都不忌諱,遂對西蒙說道:
“尊敬的西蒙先生,我想在法租界前的華界會發生一件大事,您是否趕緊派人去通知新聞記者前來。我想法新社、路透社不介意支付你一大筆應該屬於你的報酬。”
“我的天,都要殺人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什麼是無聲戰鬥?”西蒙即擔心即將到來的‘國際爭端’,又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危。
不管怎麼的,日方也有七八十人,都給殺了?哪一顆流彈不長眼落到自己身上豈不冤!他連忙退開幾部,讓身邊的人趕緊去通報駐軍、上報事態的嚴重性和通知正被控製的法新社記者前來。
通報駐軍無論戰事如何,法租界的軍警均不得參戰保持中立;上報總領事好推卸自己的責任;法新社、路透社和多國的記者是否真的會因為放開其的製約而支付報酬給自己?
自己可是為了避免報道法租界今日的動亂,將所有身在法租界的記者全都給控製起來。
暢鵬一直都很重視狙擊手的組建和培養,以每6人一個戰鬥小隊配置一名狙擊手的規模。此時身在法租界、華界的各小隊分隊狙擊手超過500名,能瞬即展開的狙擊手都有200多名。
平均至少三支狙擊步槍打擊一個鬼子。小鬼子不需要悲哀,投錯胎的那一天便注定它的悲哀!
無線通訊命令一傳達,進入和沒進入法租界的狙擊手們首先動作,即刻尋找有利地形地勢架槍瞄準。而突擊手、火力手等等即時打開稍有掩飾的武器,做好隨時支援的準備。
特別是剛剛進入法租界內的隊員,完全無視租界內法蘭西人的目瞪口呆,打出讓他們稍安勿躁的手勢,從各個便於瞄準和打擊的角落、陽台、窗台上架起狙擊步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