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下的日本,對藝伎要求很高,條件苛刻,學費昂貴,並非一般家庭可以承擔的。
一名合格的藝伎學藝曆程艱辛且漫長,學習的內容繁多,其中包括日本文化、禮儀、語言、鞠躬、裝飾、詩書、樂器、茶道、斟酒等,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有嚴格的要求,就連日常生活的每一個細節如坐立行走斟酒倒茶也都經過細細斟酌推敲,處處使自己顯得優美雅致、風度翩翩。
藝妓天生麗質、氣質脫俗,通過了重重嚴格訓練,其悟性和毅力也絕非常人所及,並有非凡的修養。
在日本人的觀念中,女孩子能成為一名合格的藝妓又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年輕貌美的藝伎,濃妝豔抹,風情萬種,阿娜多姿,迷倒無數風流人物。
而山崎浩然所帶來的兩種女人,與藝伎不無關係,也能說關聯不大,她們全都是私家私伎。
所謂的私人藝伎即是藝伎又是‘銀’伎,她們從小被大家族買下,被訓練成藝伎,然而卻不是社會上被人看做了不起的藝伎,她們沒有自由。
她們的美貌、才能和‘了不起’不為外界所知,隻要被她們的主人或主家看中,她們必須服從主人的所有意識,甚至於生命均掌握在主家或主人手中,與奴隸基本上沒有大不同。
區別隻是表麵上不用幹粗重的活路,而利於展現本人具有的才藝而已。
漢口日租界真正的藝伎不多,多的隻是打著藝伎幌子的“女郎”、“遊女”和少數的“太夫”、“花魁”,為個人賺取錢財或為機構賺取外彙。
對於大世家的山崎浩然來說,他不屑以此來獲取錢財,他帶來華夏的女人隻為自己享樂或用於結交官僚與上位者,這些女人都是他的工具,他亦從來沒把這些個女子女孩當成正常的女人。
因為飲食的ren體盛需要的3位盛體和六位尚未送出或獲得寵幸的藝伎,山崎先是為了炫耀、後是有心結交,他可以任西海灣特首選走一個或幾個。
誰知特首大人玩了一手大的,不但將他手上唯一的9個少女藝伎冠以堂皇地套走,連以成為女人的藝伎都起心走人了。偌大的府邸,如此便隻剩下兩個老家人。
對於山崎浩然來說,臉麵、財產和人員,這是難以衡量的損失,但處於風口浪尖的他能不接受嗎?
不能!‘君子有成人之美!’他礙於‘天大的君子’這個大哲理,隻能妥協。
在山崎家休息了一夜,暢鵬一個人帶著征戰勝利般的豪氣,舒舒服服、滿滿意意地睡到大天光。
山崎浩然則翻來覆去、輾轉反側、寤寐思服地混混沌沌了一夜,好似沒什麼想得通,又找不出什麼反對的理由。
起床後,暢鵬猶如大老爺一樣,不知由多少個麵帶笑容的女孩或是女子侍候著起身、穿衣、洗漱、用餐。
喝著藝伎按華夏手法起泡的大紅袍,一麵聽著藝伎們彈奏的日本古典名曲,一麵滔滔不絕地給渾渾噩噩地山崎浩然講解著人生的道理。
什麼‘山窮水盡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你山崎家‘弱水三千,不在乎這一小瓢!’。。。
直到連同9位少女在內的27名藝伎已提著行囊站在大長官身後。坐在矮桌上端著茶杯的暢鵬,回頭對著身後的一大幫下手說到:
“夥計們,玩夠了嗎?你們回到西海灣第一件事便是檢查身體。”一句話雷翻多人。
走出山崎家門口,暢鵬回眼望了一下。一個山崎家族便敢將家伎女奴稱呼為敬事房,她們的地位低下不計,但這稱謂耐人尋味!
那可是清朝皇宮裏的機構,隸屬內務府,負責管理皇帝臥房事務,最高的負責人稱為敬事房太監,其任務是安排、記載皇帝和後妃同床。所謂“專司皇帝jiao媾之事、並侍候者也!”
這個山崎家族不簡單,怎麼於曆史上沒聽聞過,難道是日本的什麼神秘武道或秘密財閥家族。怎麼擁有那麼大的財勢,類似於老牌帝國的羅斯*爾德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