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收獲如何?”,才剛走出籬笆圍欄的老幹爹就開始迫不及待的追問事情的結果。
“你既然那麼想知道談話的內容,為何不親自進來聽呢”,說到這一點,暢鵬還是有些疑問的,因為他們待的那個小茅屋,門並沒有關當時,或者說根本就沒有所謂的門。
“開什麼玩笑,古先生的行事風格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一個有機會跟他對視的人,必須是他親自指定過的,你以為什麼人都能有幸見上一麵的?就連我,想說上一句話都沒機會,快說,別賣關子”,老幹爹有點像被逼急的造型。
“怎麼被你說的這麼驚悚的,連老頭子自己都講了,不過是凡人而已”,暢鵬擺擺手,感覺老幹爹真是小題大做,“不過他的見解倒真是極其獨到,也確實給我解了不少困惑,猶如撥開雲霧,醍醐灌頂,讓我看到了希望,也找到了方向”。
聽到這小子沒有白來,老爺子也稍稍放了點心,“提醒你一句,老頭子你叫我可以,對於大師,我勸你還是搞清自己的身份,那位確實是得道高人,值得每個人的尊敬”,深深看了一眼遠去的茅草房,腳上油門深踩,在發動機的轟鳴與塵土飛揚裏,兩人沿著蜿蜒的軌跡原路返回。
路上老幹爹也是沒少追問談話的細節,暢鵬這裏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不過結果不用想,肯定都是一樣的,摸不透這葫蘆裏到底是什麼藥,也許這就是高人的作風,看不透也猜不透,“他雖然嘴上說要維係絕對的平衡,但畢竟身為華夏人,這杯水未必端得平,而你所屬同族,從這個角度來看,合作的利處的確遠遠大於弊端,你平時不就喜歡賭嗎,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暢鵬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感情不是你在拿生命賭,不過我已經沒有選擇,不如就等等看,老頭口中的大禮究竟是什麼再做決斷”。
不論出去這一趟的感觸如何,回到家裏心情還是很舒坦的,老遠就看見四女在門口張望的身影了。
“你怎麼了那麼久,害的我都快擔心死了”,剛進門就聽見了歐陽的嬌喝,不過聽起來卻是極度悅耳,雖然三女表現的沒有那麼強烈,還是能看出神色裏的緊張。
暢鵬很瀟灑的擺擺手,“難不成我還能丟了,況且還有老幹爹在身邊,我不就有一次翻車的意外嗎,怎麼你好像卻得了後遺症一樣,那個肚子有些餓了,有沒有東西可以吃的”,順帶撫摸幾下肚皮之後說道。
“稍等,馬上去弄”,歐陽一路小跑消失在了廚房,“我們也去幫忙”,三女緊隨其後。
這才是某人想要的‘其樂融融’。
老幹爹輕輕拍了拍暢鵬後背,“小子你真是前世修來的福分”,那眼神好像已經洞察一切一樣。
兩天時間一晃而過,暢鵬除了吃飯睡覺其餘時間基本都在自己的書房裏,慢慢消化著古姓老人的一些深入的思想,當然期間還‘臨幸’了兩次歐陽,搞得現在三女看到自己的眼神都是火光四射,雖然說沒有不透風的牆,但‘運動’的時候還盡量保持安靜,她們又是如何得知的,雖然烈火愈加猛烈,也隻能暫且忍受,窗戶紙還沒捅破,一切也隻能按部就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