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的接觸,更是讓暢鵬看清楚了某種事實,那就是這片天空注定是屬於文先生的,在一天或長或短的時間裏,他也終會達成自己的目標,胡爭幾個人的出現,不過是把這個時間點向前推動了一把。
讓他由此想法的,恰恰就是這幾天見過的這些人。
讓人難以置信的是,其中有很大一批都是現政府樸的直屬部下,更甚至幾乎涵蓋了各個機構的要職,可想而知這個結果到底意味著什麼,雖然沒法判斷這些人究竟是很早之前就是文先生的人,還是後來被一一策反了,不過,有這樣的結果就已經足夠。
所以,從另外一個角度來說,樸的權利實則是被無形中架空掉了,如果文先生想的話,利用非常手段不是不能達到目的,這樣的逼宮大戲,在那些久遠的年代裏出現的頻率可是高的很,但是這樣的弊端就是,名不正言不順,所以為何彼此之間的合作協議會這麼快速的達成。
因為文先生從他們這裏看到了方向,看到了登上山峰的一種捷徑,那就是暢鵬他們帶來的資料,還有思想。
最近暢鵬注意到,文先生在頂層那個開闊的陽台發呆的次數越來越多了,倒不是他的精神方麵出了什麼問題,隻因為某些景致無時無刻不在觸及著他的心扉,因為實現的盡頭,在對麵的山峰之上,那裏是韓國總統府邸的所在,也許此時此刻,樸正在其中某個房間裏辦公。
那是一種急迫,也是一種無聲的呐喊。
這些細節讓暢鵬清晰的認識到,看來自己這邊的進度還要繼續加快。
然後這邊的事情忙完了之後,暢鵬就第一時間驅車趕回了自己的住處,不過卻並沒有著急下車,熄火之後將座位向後調整了一個舒適的角度,就這麼安靜的躺了下來,看似悠閑,實則不過是掩飾內心的焦躁,因為急的連家門都顧不得進入。
這兩天周坤那裏都是早出晚歸的,所以彼此的交流機會並不多,對於很多細節的把控還不是很到位,索性今天就留在這裏等他,然後好好深入的溝通溝通。
他之所以知道周坤還沒有回來,那是因為今天剛租來的火紅色牧馬人並沒有停靠在指定位置。
直到不知道又過了多少時間,暢鵬感覺自己的大腦昏昏沉沉,已經處於意識模糊的邊緣了,就在這時,一道耀眼的燈光伴隨著汽車的鳴笛急促的傳來,雖然天色陰暗還看不太清楚形勢,但暢鵬知道那是周坤回來了,因為牧馬人的標誌性燈組,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隨意看了下時間,原來不知不覺已經是接近晚飯的時候了,不過他卻並沒有什麼食欲,顯然有些事情要更重要一點。
隨後,兩個人幾乎同時下了車。
“老大你怎麼會在車上的,剛剛燈光照過,還嚇了我一跳呢”,周坤心有餘悸的說道。
“還能有什麼事,不是等你呢嗎”,暢鵬打了個哈欠回了一句。
“什麼情況,有什麼新的指示?”,周坤好奇的疑問說,“指示倒是沒有,就是想了解下目前的進度”,暢鵬想了一會,又接著說了一句,“那邊的文先生,似乎有些心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