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他的話,文先生的瞳孔明顯一縮,看來對這樣的總結挺意外的,如果說鄭的父親是前任教主的話,那麼這個崔從理論上來講的確可以算為是現任教主,可想而知大韓民眾當知道他們一直以來擁戴的總統大人,其實一直都是在被邪教控製,天知道他們會爆發出怎樣的瘋狂來。
在座的兩個人可是真真切切的從文先生的話語裏聽出了一種快感,發自內心的喜悅。
“我們這邊需要文先生配合的地方已經不多,到時候水到渠成之後,自會將崔攝政的鐵證完好無損的交到你的手上,這點你可以放心”,胡爭輕輕當放下杯子說道。
“對於你們二人我向來放心,事成之後你們勢必記上首功,當然寫份功勞我會深深的記在心底永世不忘,也希望你們能理解”。
其實他不說兩人也不會提這點要求,因為整個過程本就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再者說了,難保日後的政府或是民間不會遺留樸的瘋狂追隨者,給自己樹一麵大旗之後豈不是要提心吊膽的過日子?這樣的結果可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
“文先生的好意我們心領了,我們隻是單純的想要跟你交個朋友,其他並無所求,或者暫時不會麻煩文先生去做什麼事情,當然,大韓名族能有一個明智的領袖,對於周邊國家的安穩也是舉足輕重的作用”,暢鵬思考了一會回應說。
華夏?似乎猜到了一個他自認為靠譜的答案,文先生笑了笑,“幾年前我就是一個和平主義者,幾年後的我依舊不會改變,其他的我不敢說,至少我在位期間,韓國會跟華夏建立起優良的合作關係”。
“那自是好”,這個答案應該也算是胡爭此行的一項極其重要的任務了,想必應該也是足以跟古老頭交差了。
“總統繼任前後的事情是很多的,尤其是樸的這起‘突發事件’,我想文先生的日程安排的還是比較充分的,我們也就沒有繼續打擾的必要了,崔那邊的一手資料還要花費點時間跟精力,我們也先回去探討下下一步的行動了,你就安心的等我們的好消息就行”,胡爭雙手抱拳打了個招呼。
“好的,那就不遠送了,我們都要加把勁”,最後文先生在落地窗旁邊透過玻璃目送二人離去。
在胡爭的授意下,暢鵬向國內通了一個電話。
也不知為何,每次都是忍不住要調戲一下王美人,“我說王秘書,這麼久了有沒有想我啊?”,
當然,就跟預料的一樣,隔著電話都能聽見對麵帶著溫度的回答,“有事快說,沒事我掛了”。
畢竟是隔著千山萬水,拿著電話的暢鵬更是有恃無恐,如果是麵對麵,他還真的不一定有這樣的膽量,“怎麼王秘書脾氣還是這麼暴躁,也不知道你那未婚夫適應的怎麼樣了?”,可能是察覺到對方真的有掛電話的準備動作,暢鵬趕緊‘端正態度’,嚴肅的語氣快速的說了一句,“聯係葛雲部長第一時間給我回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