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反應,讓原本掌握主動權的馬倫,竟然開始產生了一些搖擺的情緒。
既然是對賭,那就要看看誰的籌碼更多,誰的手段更強,看到對麵的反應,胡爭就知道,這就是一種試探行為,雖然隱藏的很好,還是被他察覺到了蛛絲馬跡,隻要有破綻,他就能見招拆招!
馬倫聽完他的話,大有深意的朝這邊看了過來,低沉的說道:“那我就要看看胡先生的回答,是否能讓我感到滿意了”,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說完的時候,他的手還輕輕的觸摸了幾下黝黑的槍管。
既然有了對策,以胡爭的心態自然不會膽怯,他就這麼平靜的盯著馬倫的雙眼,慢慢的開口:“我雖然有點自大,但同樣也是自信的表現,而我的能力,想必馬總隊已經旁敲側擊的了解過了,一般像是這樣的人,都不甘寂寞,會試圖的挑戰更高的難度,來不停的證明自己”。
聽著胡爭的話,馬倫並沒有開口表達什麼,不過手卻是慢慢的從槍上麵移開了。
“而灰熊,恰好就是這樣的一個平台,足夠我伸展拳腳,打出一番屬於我自己的天地來”。
“那麼,胡先生想要的,是怎樣的明天”,對方卻是選擇在這個時候問了一句。
“我想要的是一家獨大,什麼金雕什麼八爪魚,全都俯首稱臣!”,胡爭說這句話倒是霸氣十足,那種狂妄就像真情流露,讓在場的人很容易就被那種情緒所感染,尤其是馬倫。
“你可知道,鵝國總統手上有兩把尖刃,在往日的反恐行動中無往不勝,更是樹立起來了高高在上的國際地位,讓多少叛軍聞風喪膽,其中一張王牌就是代號為‘阿爾法’的特種兵團,而另一個就是‘信號旗’”,胡爭不知道他突然提出這樣的概念來,是想要表達些什麼,作為一個標準的傾聽者,他並不會選擇在這個時候打斷馬倫。
“兩者的區別就是一個負責國內的安防,一個負責國外的‘清理’工作,如果說單純論定位,阿爾法的能力絕對不亞於美利堅的海豹突擊隊,因為很多行動並沒有經過掩飾,所以公眾對它的認知還算比較充分,而信號旗則恰恰相反,就像是黑暗下的行者,有多少人拚命的去完成著一項又一項的任務,可悲的是,哪怕到死都沒有機會榮歸故裏”。
“明明是在為國家盡忠,卻不能以真麵目示人,不知道算不算是一種可悲呢,即便是被稱為最神秘的特種部隊,可又能如何的,人非聖賢,沒有人真的可以做到無欲無求”,聽馬倫的語氣倒是充滿了些不滿,而從那隻言片語裏,胡爭也品味到了一下什麼。
“而我,就是來自於信號旗的一名退役特種兵,不過即便是這樣,很多人還是能夠做到無怨無悔,不過總有些人是身不由己”,說罷,他竟然慢慢站了起來,讓人不解的是,就這麼當著胡爭的麵,將右手袖子褪了下來。
就在一瞬間,胡爭的瞳孔驟然一縮!顯然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