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不知道過了過久之後,兩個人才搖搖晃晃的相互攙扶著回到了住的地方,開始是談的有關未來與計劃的事情,可是慢慢的感覺節奏就有些不太對了,最後各種話題也是層出不窮,什麼家庭什麼人生,還有私生活還有小癖好,可能在酒精的誘發下,整個人的思維也是變得極其活躍了起來。
不過這些話題恐怕也隻是局限於酒桌了,因為最後暢鵬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了房間又是怎麼睡去的,腦子裏早就已經空空如也。
他隻知道的是,那一晚睡的很安穩,什麼都沒有想,整個人無比的放鬆了下來,可能跟白天談判的成果有一定關係吧,有因有果,或許這樣輕鬆的狀態,也會對最後的結果產生一定積極的影響吧。
暢鵬擠了擠眼皮,慢慢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然後不由的伸手拍了拍腦門,暗道可能是昨天晚上喝的太過盡興,酒勁還沒有徹底的消散,他伸了一個懶腰之後慢慢的走到了陽台邊上,今天的陽光還有些明媚,暖暖的沒有那麼刺眼,不經意的抬頭看了看牆上的掛鍾,原來已經是上午九點多了。
他依稀記得昨天好像跟胡爭講過早上要來叫醒自己的,因為可能還要去川總那邊溝通下情況,所以也隻有兩種結論了,那麼就是剛剛對方敲過門,不過自己睡的太死了沒有在意,或者胡爭也是因為喝的太多,直接‘不省人事’了,不管是哪種情況,似乎都不該繼續在房間裏浪費時間了。
簡單的洗刷了一下,換了一身衣服之後,暢鵬就走出了門去。
不想恰好碰見了貌似剛從外麵回來的三女,不知道是不是幻覺,竟然對對方的眼神裏看到了那麼一絲的火藥味,暢鵬抽動了兩下眼角,尷尬的說道:“你們這是從哪裏回來”。
不過得到的,卻並非是相匹配的答案,隻見丁香一個躍步就快速的來到了自己的麵前,暢鵬還沒有來得及感歎這個女人身手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好了,就感受到了耳邊絲絲的涼意:“我還以為你又把我們丟下了,偷偷跑去哪裏瞎混了呢,昨天一天都沒有出現,去了幾趟你的房間,結果都是大門緊閉”。
這種感覺是在逼問,似乎就差用刑了,暢鵬絲毫都不會懷疑,如果自己的答案不足以讓對方滿意的話,會遭受怎樣的‘待遇’,搞的他好像在麵對川總的時候都沒有像現在這麼的緊張,這個時候暢鵬莫名的腦海裏就浮現出來了家裏的那隻母老虎的形象,哎,沒想到老子叱吒風雲,竟然會在幾個女人麵前低頭。
就隻聽他輕咳了兩聲說道:“其實也沒辦法,因為過來這裏本就不是玩的,事情也是一件接著一件,我昨天一大早上就出去了,回來的時候整條大街都看不到人了,雖然不至於說摸著黑回來,但也是極其無語的,今天你們也看見了,如果不是睡過頭的話,恐怕就不會碰麵了,甚至連早飯都來不及吃了”。
暢鵬也是越說越‘委屈’,看那憔悴的樣子,可能已經‘不堪重負’了,當然麵對某人精湛的演技,就連川總都是神魂顛倒的,更不用說三個女人了,所以張文佳聽完之後麵色直接表現出來一種心疼:“工作雖然重要,可是還要多注意身子啊,不然你累垮了我們可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