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雨受傷,阿木即來頂替,元首警衛特勤局吳少珠上校局長可謂‘組織嚴密’。
怕她過於‘關懷’,暢鵬便將元首警衛特勤局整套人馬留在與綏西機場在一起的華夏軍團臨時總部,這阿雨一受傷,眾姐妹著緊前往特戰醫院探望,亦成為阿木前來的理由。
“我去打仗,帶著女人上戰場像話嗎?”
“不否認你手下的精兵強將,但男人總是毛手毛腳。鵬,你堅持親上戰場我幹涉不了,可生活總得有人照顧。戰場無形,搞出些風寒、腸胃什麼的問題,你也年紀不小啦。。。”
每每說及年齡,吳少珠表情遂黯然,李愛樺等幾人的容顏越發青春,對比之敏感亦是暢鵬不得不隨吳少珠之意,答應讓阿雨與自己組成狙擊組的原因之一。
阿木眼淚滴滴答答的落下,收拾著從驅狼者上取下的阿雨留下之物,躺在行軍床上的暢鵬看著都驚訝,不低於20公斤的背包仿如一個百寶箱。
打火機、指南針、電筒、戰術刀等的容易理解,畢竟與作戰有關,可男式的內衣褲、保暖衣、襪子、刮胡刀、駱駝煙、八穀米、牛油麵包等等的,暢鵬知道全是為自己準備的。
當阿木選出幾樣‘稀罕’物件放進她那也並不小的背包時,暢鵬忍不住從床上跳起來,將阿木的行軍背包反拿全倒出來,簡直無語,隻得將阿木輕輕地擁抱在懷裏。。。
翻江倒海狂吐一番的暢鵬,胃裏很不舒服,喝了幾口阿木熬製的八米粥,合衣躺上行軍床沉思著,聽見帳篷外傳來些響動,心知事情來了。
能挨近外表沒不同的步兵班用野戰帳篷,表示來人絕不簡單,小列兵也沒起身對進入自己帳篷的上將、中將和少將敬禮,僅僅招呼一聲便圍坐在在帳篷內簡易茶座旁的馬劄上。
盡管時下為夏末秋初季節,長城以北塞外邊緣夜裏的溫度已不高,有條件者絕不會露宿風霜。有備而來的華夏軍團所有官兵很幸福,可就在這綏西地麵已有不下於5萬人享受不到這基本待遇。
綏西的牧民燒上一堆幹牛糞讓蒙古包升溫再正常不過,對於木炭和炭爐那便是奢侈物件。
一壺滾水衝泡出50年沉年普洱,連副軍團長張文忠都稀罕無比,在這裏他可不會裝酷,嬉笑著說道:
“老板待遇就是好,好茶美女,戰場上還有如此好享受。”說完還順手將折疊茶桌上的半坨陳茶收進口袋裏。
周坤暗地踢他一腳,心說‘你格老子的哪壺不開提哪壺’,急忙說道:
“我們過來時順道看了下阿雨,她雖還沉睡,但醫生說後遺症問題應該不大。”
“我說有事沒事你們來我這小兵這湊什麼熱鬧,時間不早該回就回吧!”暢鵬這一說,連辛報國都有點感覺張文忠嘴多,正事尚沒著落,主人便趕人了。
“我說你們就是裝逼格,我張文忠管你天大的官、天大的責任,在老板麵前就是個馬仔,什麼都不用掖著藏著。明說吧老板,還就是為軍團後勤的事,您給個定奪。我先表個態,阿雨受傷我也心痛,老板您身處戰場我更擔心,可我支持您的任何決定。權利我不一定有,但今後誰再說三道四我跟他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