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輛野兔載著傷者先行,聯絡彙報後的營部會派來醫療車與醫生前出接應,當然不會為那些鬼子傷兵費神,而是因為那唯一活的蒙二。
真木次郎還真是個愣貨,硬是要求拉上他同伴的屍體。陸斌給他一個選擇,傷兵或死屍。
他倒挺硬氣,寧可被拋下也要堅持。陸斌不得已,讓弟兄們辛苦一回,將鬼子屍體托上馬背,馬匹韁繩綁在野兔車後杠,慢慢捱著走吧!
回到營部,營長、連長都來口頭嘉獎一番,立功必然受獎,李誌林鐵定升士官,陸斌說不準肩膀上多一顆小星星,同僚們紛紛祝賀,語氣中那個羨慕啊!
特別軍團出海灣,一路真沒打幾場像樣的仗,談不上誰有機會立功。今天,4人對陣一連偽蒙騎兵,10比0,絕對的勝利,上司絕不會吝嗇軍功章和提拔。
那蒙兵在營部醫務站手術過後便直接送去了師部,隔不了半天,營連長和陸斌一組人全被招到團部。
師部真沒小氣,作戰會議前,四人被戴上大紅花,直接上台領獎授勳。
陸斌晉升中尉、李誌林跳一級升二級士官,黃三和張超升為一級士官。
這兩貨笑得合不攏嘴,完全想不到沒有戰績也能得獎。
用團督導員的話來說:“咱們的部隊是團結互助的,更離不開協同作戰。沒開槍和沒消滅敵人,不代表沒起到作用,你們四人精誠合作、無人退卻,無愧於咱們的軍魂,值得嘉獎。”
兩個小時的會議結束,營長對等著一起回營部新任作戰參謀的陸斌中尉說道:
“馬蜂窩被捅穿了,咱們看來得替鬼子頂一仗,鵝軍已出動一個步兵軍、一個機械化師、一個重炮旅和一個蒙軍騎兵師,便是你們抓來弄來那蒙軍聽來的番號,鵝軍具體兵力還可能增加,這是一場硬仗啊!”
“那感情好,真槍實幹,想起那場麵我就興奮,營坐大人發話,咱們大幹一場。”陸斌唯恐天下不亂。
“好你小子,不愧老子從團長大嘴裏撬出來的,兩瓶軒尼詩,差點沒把老子給幹倒。參謀參謀,你得好好給我參謀,咱三團步兵團怎麼啦,照樣是團主力,裝甲戰車就牛嗎,最終還得咱步兵上。”
整個海灣軍各師的坦克團和裝甲團均總體調撥,原各團主力部隊的步兵團作戰地位下降,均憋著一口氣,內鬥算不上,攀比較勁卻少不了。就如當初的特戰隊與特種部隊之間的較量一般,沒人會認慫。
“那是,剛進軍校那夥,我就不選擇學習裝甲科目,平日裏看著威風,被人火力一瞄,便是個鐵棺材。我說營座,今個兒我也中尉了,具備進入第二區域的資格,兩瓶軒尼詩咱給您整,您給調整調整,作戰參謀閑得慌,我還回偵查分隊如何。”陸斌心裏小九九,先是符合,再直接手段行上賄。
“去你的,老子不是敬供團座兩瓶酒,而是與團座大人對吹,贏了才有挑選你們這些軍校畢業生的資格。一營二營,包括督導員全給老子灌翻才搶了你來,你小子對我胃口。老子不稀罕你的鬼酒,不過你和我想到一起去了,參謀老子手下有,兩個軍校實習生幹得也不錯,你還是帶你的偵查分隊,再把團部特務連給幹下去,老子親自大不了再吹兩瓶,給你弄個上尉連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