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寒不屑道:動手又如何?欲加之罪何患無辭?要動手來便是。
很好,我看你等會招不招!
兩個警察冷哼一聲,拿了幾本書進來墊在了蕭寒背上,然後掏出甩棍毫不留情的輪流抽打起來,“砰砰”的悶響一聲接一聲,可以想象力度有多大。
甩棍敲在身上,雖然沒有留下印痕,但卻能造成劇烈疼痛,蕭寒隻覺得自己的肌肉的顫抖了起來。要不是蕭寒是練家子,這種打法很容易就傷及內髒!
然而他卻是麵帶微笑一言不發,當初的逼供訓練可是比這恐怖十倍百倍,那種徹骨的撕心裂肺已經讓他不會再對這些皮外傷或者隱晦的內傷有承受不住的感覺。
小子,還是個硬骨頭啊?
看著蕭寒這幅樣子,兩個警察頓時惱怒了起來,心中升起了一陣無名火,以往打到這時候該招的也都招了,結果直到現在竟然還是沒有問出來任何有用的東西。
兩人對視一眼,手上力氣更加重,到後來甚至直接將護墊去掉,幾棍下去便將蕭寒的身上打的傷痕累累。
還不招?打到後麵,警察都有些紅眼了,難以置信的看著蕭寒,他的精神是鐵打的嗎?被打這麼久就一點感覺都沒有,連吭都不吭一聲?
會不會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們也並不是喜歡濫用私刑,而是對每一個罪犯都恨得咬牙切齒才會如此,若是丟到監獄中,更多的折磨也不為過。
蕭寒嘴角緩緩滲出一縷鮮血,即使是他,也免不了在這種酷刑下受傷。
他苦笑一聲,沒想到在戰場上都沒人可以奈何自己,結果在這種地方卻被打傷,要被別人知道還不得笑死。
不過他也是欣然接受這一切,尼姑告訴過他,世間的一切都是一場曆練,不管怎麼樣,遇到任何事情都是一場曆練,對自己精神的升華。
得知這點後,當初的他才樂於接受待在尼姑庵之中,下山後老尼姑交給他任務他也接受。無論做什麼都隨性自然就是蕭寒的性格。
眼前的嚴刑雖然痛苦,蕭寒卻也沒有太大的情緒波動,淡定的承受著這一切。
警察終於是打的有些累了,對這個挨打連吭都不吭一聲的怪胎毫無辦法,不爽的搖了搖頭道:算了算了,等會再讓他招供吧,先休息一會。
另一個警察也是讚同附和,顯然也懶得再動手了。
待兩個警察離開,蕭寒輕鬆的將手上的手銬解開,深呼吸緩解著自己的疼痛。
流暢不通的血液重新流回肌肉之中,蕭寒動了動手掌,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又重新回來,憤憤道:丫的,敢陷害勞資,等我出去,有你們好看!
接著摘下身上的一顆紐扣,用力一彈,將監視著自己的監控給瞬間打爛。
本想給認識的人打電話先將自己保釋出去,結果卻發現,自己好像還沒來得及買手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