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青木百無聊賴,一個人悶悶地坐在秋池旁的石頭上,看著池子裏的魚兒繞著落葉打轉,層層漣漪蕩漾開來。木木歎氣,姐姐在坤寧宮待產,淩羽成天神龍不見尾,齊桓又不知到哪裏了風流去了。
此時在趕往皇宮路上的齊桓,行色匆匆,突然一陣陰風刮過,齊桓連連打了幾個噴嚏。
“這誰有想我了,難道是木木又在背地裏偷偷罵我……”齊桓嘟嘟囔囔地說著,腳下的速度並未減慢。畢竟是皇上親自傳見自己,不能耽擱。
泰元宮
“恭世子來了”門外太監進來拱手道。
“讓他進來。”殷無言手裏握著一封信和一副畫像,眉頭緊鎖。
“皇上就這麼想臣,這麼著急傳見臣,受寵若驚啊?”齊桓人沒到,那獨具特色的聲音就飄進來了。殷無言在心裏默默的給了他一個白眼。
“不與你耍嘴,談正事。”殷無言知道他品性,不與他計較。而且國事重要。
齊桓早就預感到肯定有重要事情等著自己,如今看皇上眉頭緊鎖,便不再鬧,恭敬立在下麵等皇上說話。
“朕的一個線人來報,說吳國探子已進入我大英”
“哦,那皇上的意思是?”齊桓震驚一個小國竟有這麼大的膽子這麼膽大包天來大英刺探情報,不過齊桓知道自家皇上的性情和做事風格,這件事肯定已被查的的清清楚楚,剩下的就是收網,拔出蘿卜帶出泥。將吳國探子一網打盡,斬草除根。
“你繼續接著我給你的信息查,將與吳國所有有關聯的都徹查一邊”殷無言俊美的臉上籠罩著一層揮之不去的陰影。他站起走到齊桓跟前,將畫像和信遞給齊桓。
“就從這個人查起,陵國已是前車之鑒,我們大英不能犯同樣的錯誤。”
“吳仁,商人,貪色……?”齊桓大致看了眼書信。心裏暗自震驚自家皇上隱藏的勢力,連吳國探子在吳國有多少妾,多少財產都清清楚楚。
“嗯”殷無言答道,“這件事要保密,誰都不能說知道嗎?”
“是,屬下一定辦到。”齊桓感覺進來無事,找點事做也是不錯的。突然他好像想到了什麼。
“皇上,我看容家小王爺最近挺閑的,而且功夫學的差不多了。不如讓他和臣一起去查。”
“也好,他也該出去曆練曆練了,不能一直窩在王府做閑散王爺。”提到容青木,殷無言自然想到容青璃,又加了一句,“那你一定保護他的安全。畢竟他涉世未深。不知人間險惡,”
“是,皇上。”齊桓嘴上毫無波瀾的應道,心裏暗自嘟囔,什麼涉世未深,那就是個人精,有其姐,必有其弟啊。
齊桓見沒有其他事,便告退了。出了泰元宮門,一路直奔容王爺府,他倒好奇,木木在幹什麼,是不是在罵自己,顯然,他仍舊為剛才的噴嚏耿耿於懷。
容王爺府
一個書童打扮的下人,遠遠看到自己主子在秋池邊發愣,邊喊道“王爺,恭世子來了。”
木木心裏咯噔一下,人還是經不起念叨,說曹操曹操就到。木木起身,丟了手裏折來的柳枝。衣服還沒整好,齊桓的聲音就飄進來了。
“木木,進來可好?”
“不好”容青木一臉苦悶,怏怏不樂。
“誰又欺負我家木木了,我替你討回公道。”齊桓說的一臉仗義。
“哼!”木木不屑的撇撇嘴,不在搭理他。心裏倒是一直在想那個淩羽跑到哪裏睡覺去了,想著用什麼法子可以讓齊桓出手教訓教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