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當今皇後的弟弟容王爺和恭世子齊桓。”花青用手帕捂著臉,眼睛偷偷的瞄著吳仁。
“咳咳……!”齊桓一口茶才進嘴裏聽到花青的話,全噴出來了。這回倫到木木好心為他拍背。在進來花滿樓之前,淩羽就告訴他們兩個他有辦法對付吳仁。兩人對他放心也就沒問。可現在他很疑惑也不知道淩羽他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木木小聲嘀咕道,“這麼大的事,淩羽不會胡鬧的,靜觀其變就是,這麼激動幹嘛?”,齊桓知道木木笑自己,不悅的瞪了他一眼。
“啊?!”吳仁徹底震驚了,“那他們是怎麼欺負了你?”
“她們欺負了我之後,就把我的玉佩搶走了,那玉佩連同前些天碎了的花瓶可都是我生身父母去世時留給我的,如今什麼都沒有了,這還讓我怎麼活,而且任憑我怎麼哀求,他們都不歸還給我玉佩。”花青手帕捂臉哽咽道,心裏倒是笑的開心,自己辛辛苦苦演戲,可不能讓他們兩個白白看戲,好歹得讓他們找點事做。
“真是豈有此理,他們欺人太甚。”吳仁見到美人落淚自然是十分憐惜,畢竟也是自己有錯,弄碎了別人的花瓶。不過既然隻是玉佩的事,吳仁看看自己身後的侍婢,有她們兩個在,事情就好辦了。
“花青姑娘,不必傷心,我相信大英還是有法的,不會讓那些個權貴為非作歹。姑娘安心就是,我吳仁必定為姑娘討個公道。”
容青木和齊桓聽了,很是默契的看了對方一眼,心裏都在猜這吳仁會用什麼方法替花青討公道,大鬧王爺府,還是告禦狀,還是怎麼樣?
“那就多謝吳公子了,公子大恩,花青來世一定回報。隻是慚愧,花青有病在身,不能陪公子了,怕傳染給恩公就不好了。花青告退,靜候公子佳音。”花青一臉的感激,進了自己房間,木木和齊桓跟在後麵。隻留下貌似還沒反應過來的吳仁一人在一樓淩亂。
“你打的什麼算盤?”齊桓一進門就忍不住問淩羽。
“想知道嗎?”
“想!”
“想,我就不告訴你。”淩羽瞟了齊桓一眼,想吊一吊他的胃口,故做深沉的說道。
“切!你不說,小爺我還不願意聽呢。”齊桓“哼”一聲,一屁股坐在淩羽的軟塌上,使勁的搖著手裏的扇子。他最近一直覺得淩羽越來越滑頭了,坑蒙拐騙的本事越發見長。青出於藍而勝於藍,確實不假。
“你就給我們講講你的計劃吧,我們也好有個照應,你與吳仁接觸多,想必是摸清了他的脾性,計劃當時好的,就與我們說說吧?”木木央求道。
“現在不是時候,我給你說擒賊不一定先擒王,才能勝利的!”淩羽一臉神秘的說。
“去!”容青木和齊桓異口同聲的說道,淩羽一直賣關子,吊他們的胃口,心裏自然都不爽。
“你們啊,別再這裏礙眼啦,都回去看好自己的家吧!小心進賊。”淩羽別有意味的說道。容青木的齊桓同時一愣,直覺感到大事不妙,這回被淩羽坑了。兩人齊齊回家,淩羽打了個哈欠,躺床上就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