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刑天,本來隻是一名普通的大學生,過著普通的生活,一切都是那麼的平靜,每天除了上課,就是和朋友打打屁,沒事玩玩電腦,做一下春夢,夢想著有一天一位美女從天而降嫁給我這個平凡的小子,平淡而美好。可是,一切的一切都隨著那次的遭遇改變了。

在我20歲生日的前一天,我意外地遭遇到一次有預謀的恐怖襲擊,並深陷其中。由於作為武警的哥哥經常利用假期對我進行磨煉,使我具備了一定的身體素質和對槍械的了解,在與匪徒的周旋中,我意外的將匪徒的頭目擊殺。

不知道是我的幸運還是不幸,用匕首幹掉持槍匪徒頭目的整個過程,被與匪徒同行的兩個雇傭兵看到,並得到了其中一名綽號為“屠夫”的雇傭兵的賞識,他們並沒有因為我殺死了他們的雇主而憤怒,而是將我擊昏並帶出了Z國國境,要求我加入雇傭軍來償還因為殺死他們雇主而損失的2500萬美金。因此,我被迫成為了“狼群雇傭軍”的一員。

經過半個月非人一般的訓練,我參加了第一次任務,第一次接觸死亡,第一次開槍殺人,第一次見識酷刑,當屠夫將一把已經沾滿鮮血的刀遞到我的麵前,讓我去虐待俘虜的時候,我哭了,因為我擔心自己變成像屠夫一樣的十惡不赦的殺人狂,因為當屠夫將那把沾滿鮮血的刀遞給我的時候,我的內心竟然有著些許的衝動與渴望。

既然無力反抗,那麼就學會享受吧!

經過無數第一次的洗禮,我終於成為一名真正的雇傭兵,一名殺人不眨眼的狙擊手。當然,除了在“快慢機”那裏學到的狙擊技能,刀法精湛的“快刀”、力大無窮的“大熊”等人都是我的老師,不過“屠戶”嚴刑拷問的手段是我最不願意學到的技能,但這家夥卻對於在我身上實驗各種拷問刑法而樂此不疲,而我也因此被淬煉成一名合格的雇傭兵。

不斷的征戰,讓我忘掉了以前的生活,也讓我體會到了雇傭兵生涯的殘酷。作為雇傭兵,我們不被國家承認,我們進行著屠殺,同樣遭受著屠殺。我們嚴刑逼供、虐待戰俘,同樣自己也不受到日內瓦條約的保護。我們死後不會被覆蓋guo旗,不會舉行葬禮,甚至連屍體也隻能被遺棄在戰場,唯一能證明我們存在過的就是掛在脖子上的身份牌,我們也稱它為“狗牌”,因為雇傭軍還有一個形象的名字——WAR DOG。

雇傭軍都有著不同形式的墳墓,狼群雇傭軍的墳墓是一張插滿匕首的木質桌子,每一把匕首都代表著一個生命的逝去,每一把匕首之上纏繞的狗牌都代表著一個生命曾經存在過,這是我們唯一的榮譽,我們以此為榮。

殘酷的生活催促著我的成長,同時我也在傭兵界打響了自己的名號——食屍鬼(Ghoul),這個綽號的由來是在一次行動中,我因為催淚彈而失去了視力,同時身邊炸響的炮彈也暫時奪去了我的聽覺,在這種情況下,我遭到了襲擊,被割喉,胸部被匕首刺穿,在我用雙手死死抱住敵人的同時,我隻能用我唯一的武器——牙齒,咬向了敵人的喉嚨。我看不見,聽不見,不知道敵人是否死亡,我隻能不斷的咬下去,直到我咬到骨頭為止。最終我獲救了,可是在別人看來,我卻像吃掉了敵人的厲鬼一般,食屍鬼這個綽號因此而來,不過說實話,我不喜歡這個綽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