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謹言完全沒有聽進她的話,抱著她,又開始了剛才的動作。
不過,這一次,秦嵐預想中的痛沒有傳來。
好像不那麼痛了,還有一種,嗯,怎麼說,就是那種感覺,讓她第一次感覺到了做女人的不同。
她不自覺一次又一次的迎合著他,她從來都不是那種含羞帶澀的女人,隻要是她想的,她都會大膽的要。
這一次感覺不到痛後,秦嵐出放開了,他好像越快,就就越舒服,生平第一次,秦嵐臉上露出了她自己都不懂的春色。
直到結束,她都還在剛才的感覺中,就這麼任由著胡謹言趴在她的身上呼呼大睡。
而此時胡謹言的還在她的身體、裏。回過神來的秦嵐,看著已經睡死過去的男人,她動了動身子。
想從他的身下脫身,一動,才覺得哪兒不對勁,然後才發現,兩人身體還連著。
她的臉第一次露出害羞之色, 前就算是臉紅,也從沒有過害羞,她小心推了一下胡謹言。
男人太重,她一次沒推開,她隻好手腳並用。
然後她的腰間一扭,男人的某個還在她身體裏的部位直接就更往裏鑽了。
大概是喝了太多的酒,或是睡著了,完事的胡謹言,那兒沒有軟下,還站著,所以秦嵐一動,他的就跟著動。
嚇得秦嵐一時不敢動了,生怕再把他給弄醒。
兩人就這麼又過了一刻鍾,覺得他已經死睡的秦嵐這一次用力推開他。這一次胡謹言並沒有醒,直接一個翻身接著睡。
秦嵐這才去開了床頭燈找衣服,穿好後,又將自己的包包拿上,看了一眼時間,記得扶他回來時是十二點,現在才三點。
也就是說,他們十二點的時候第一次,她睡了一覺,這個男人大概也睡了一會,然後第二次的時候,大概就是兩點左右,她才睡一個小時就被這個男人弄醒了。
秦嵐扶著有些發酸的腰,朝胡謹言做了個鬼臉,轉身就走。
第二天胡謹言中午才醒來,發現自己的衣服落了一地後,再看看自己,光著?他的大腦想了半天,也沒想明白怎麼回事。
然後就想到,好像他在暖色喝酒,然後好像有人扶他,可是什麼人扶的他,他不記得了。
還有,回來後,好像他還幹了什麼事。
到底是幹了什麼事,他是真的不記得了,他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也沒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答案。
沒有人,房間裏沒有人,那是誰給他開的房,然後……
不對,他昨天好像跟一個女人抱在一起了。
又好像沒有,到底是有還是沒有?胡謹言又想了一會,頭還是很痛,想到最後直接放棄,要真有女人被他給那啥了,估計會來找他吧?
胡謹言覺得可能是自己喝多了,想多了。退房的時候他注意了一下,房間是他自己的身份證開的,這下就更覺得是自己想多了。
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剛走出去的胡謹言又覺得哪兒不對,他開始問了門卡匆匆去了自己昨天住了一天的套房。
當看著床單上那一抹暗紅,胡謹言頓時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