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說許大臣貪汙公款,抄家的時候從許家庫房裏抄出了真金白銀,但事實上這些都是太子派人安插在許家,往許家偷偷運送的,再有所為的招兵買馬,也全都是太子散播下去的謠言,雖說是招兵買馬,但並沒有看到兵馬。”鈺兒說道。
許寧幽咬牙切齒,對太子更加憎惡了幾分,但是憑著自己現在的身份,又不好直言自己知道的事情,便道,“這些太師又是如何知道的?”
鈺兒歎了一口氣,“當初許大臣被罷官之後,他同我爹說的,他知道他已經自身難保了,讓我爹好好的保全官職,將來有一日還能夠對抗太子。”
許寧幽想不到,她爹一生正直,卻也終究逃脫不了別人的汙蔑。
“眼下,也隻能靜觀其變了。”想到蘇景淵的方法,許寧幽說道,“若真的是汙蔑,還需要找到太子汙蔑外祖的證據,可太子為人謹慎,必定是做的滴水不漏。”
鈺兒冷笑一聲,握拳恨恨道,“無妨,若不是等著這日子的到來,我也不會忍受到今日,早就一死了之,不會讓他有折磨我的機會了。”
說罷,她拍了拍許寧幽的肩,起身,“交給我吧,改日我再來找你。”
許寧幽起身,聽鈺兒言語篤定,半晌,隻是默默地點了點頭,“如此,勞煩你了。”
眼看著鈺兒離開,許寧幽長籲一口氣,知道的越多,心中就越痛苦,可是報仇的心就越強大。
“你在這裏。”身後傳來蘇景淵的聲音,許寧幽回過頭去,微微點了點頭,“方才你去了何處?怎麼半天找不到你?”
蘇景淵笑了笑,走到許寧幽身側,牽起她的手來,“方才入宮的時候,有人派人傳消息給我,請我到後花園去見一見。”
“是誰?”許寧幽心頭一動,好像想到了什麼。
“神武將軍的那個混世魔王。”蘇景淵道。
方才剛入宮,下人便來報,神武將軍的兒子今日正好也在宮中,聽聞蘇景淵前來問安,便懇請蘇景淵留步,二人在禦花園碰麵。
那將軍兒子早就聽聞蘇景淵家中得到一個奇女子,早就心癢癢,奈何沒有機會一飽眼福,今日碰巧,便懇請蘇景淵讓他開一開眼界,蘇景淵自然是爽快的答應了,邀請將軍兒子到家中做客。
“想不到真的奏效了!”許寧幽欣喜道。
“打蛇還要打七寸。”蘇景淵微微一笑,“他巴不得我這樣說,馬上答應了我,隻怕是今晚就要到來,我們先回去準備一番。”
說罷,二人離開了皇宮。
當晚,寧郡王府已經準備妥當,將軍兒子便到來了,許寧幽和蘇景淵在門口等候,聽到馬車挺穩的聲音,一抬眼,看到一個肥碩的身軀下來,臉上帶著淫靡的笑意,走起路來一顛一顛的,哪裏有神武將軍半點兒風範。
許寧幽撇撇嘴,想不到將軍後代居然是這番邋遢模樣,微微後退一步,看著這人模樣,倒也看得出是一個酒肉之徒。
“參見王爺。”那將軍兒子急匆匆隨意的問安,抬眼看見蘇景淵身後還站著一個人,定睛一看那女子衣著華貴,便知道了是誰,又連忙作揖,“參見王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