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是王妃呢,怎麼還不來?”
“無知婦孺,隻知道擺架子。”
“可知我等是何許人也……。”
“大人自然該是為民為國的忠臣。”
許寧幽緩步而出,在主座入位。
那位趙大人當即冷哼了一聲,這婦人好不講道理,自然夫君不在府裏,居然膽敢在主位落座,難道是想拿著王妃的架子拿喬嚇唬他們?
“攝政王妃,今日我等是來問一問,你昨日擅闖皇宮可是事實?”
“自然是事實。”
趙大人不料許寧幽居然膽敢承認,他鼓著眼珠子活像個正準備打架的公雞,本來是想要反駁許寧幽,結果被噎了一下,隻能接著問道。
“擅自抱走小皇子小公主呢?”
許寧幽哪幾茶盞喝了一口水,點頭:“這也是事實。”
“那你可知罪!”
趙大人很得意,本來以為這攝政王妃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人,沒想到就是一個楞頭青。
“趙大人讓本王妃認什麼罪?”許寧幽很無辜的問道。
“啪!”趙大人猛的拍了一下桌子,指著許寧幽說道,“你少給本官裝糊塗,你剛剛都已經認罪了,如今可是想反悔?”
那位孫大人也趕緊過來幫嘴:“攝政王妃,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既然已經認罪,又怎可反悔,戲弄朝廷官員可是大罪!”
這位孫大人是想蹭功。
那位錢大人倒是一動不動,一句話也不說,看不出深淺。
“兩位大人讓本王妃認什麼罪?本王妃很是不明白啊。”
“你莫要裝蒜,剛剛我問你,你都已承認,即使你現在想要翻案,本官也不怕你,昨日你縱馬闖入皇宮,整個皇宮都看到了!”
“如此野蠻跋扈,你的品性教養在哪裏?”
“不經過皇上同意,擅自搶走小皇子和小公主,你可知道你如此,就是把小皇子和小公主暴露在危險之中,若是出了意外……。”
“住口!”
這是那位錢大人喊的,隻是晚了一些,許寧幽手裏的茶盞已經不見了。
“啪嚓!”
“啊!”
趙大人捂著自己的額頭,那裏已經見血。
“你這潑婦!”
“嗬!”許寧幽一聲冷笑,逼近趙大人:“禦史趙大人,詛咒皇孫是什麼罪名?”
詛咒皇孫?他什麼時候詛咒皇孫了?
趙大人捂著自己流血的額頭,一句話都不敢說。
看著趙大人後怕的醜態,根本不敢正視她的眼睛,許寧幽更加不屑,這就是朝廷的禦史?
禦史台掌管的文武百官的清明,己身不清,何以正他人?這百官也該整治整治了。
“再加上一條,辱罵皇親!”
許寧幽輕輕地轉動自己手腕上的龍鳳金鐲,那是太後賜婚的時候,親自給許寧幽帶上。
這龍鳳金鐲當年還是先帝給太後帶上,還是在太後被冊封為皇後的大典上,當著全天下的麵給太後帶上,這金鐲的分量意味著什麼?
“本王妃是什麼品性,太後和皇上早就有言在先,這金鐲子據說也藏了先帝的祝福和龍威,本王妃每一步都有皇上、太後、先帝看著,莫不是趙大人以為自己比那三位都英明不成!”
“噗通!”趙大人已經受不住癱倒在地上。
許寧幽卻不放過他:
“禦史大人,本宮當年隻是把兒子女兒寄養在皇宮,太子憐我身體嬌弱,才讓貴妃代為照顧,如今我已經可以野蠻跋扈的在皇宮縱馬,足以說明本本宮身強力壯,可以撫養自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