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淵捉住許寧幽的粉唇一通糾纏,直到許寧幽喘不過氣來,小臉通紅,才肯放了她。
“你是我的,這輩子是我的,下輩子也是我的,我的女人心裏是我,眼裏是我,嘴裏是我,我不懷疑你對我的心,我隻是不希望別的人占用你的時間和心思。”
那就是吃醋了!
許寧幽有些好笑:“你不覺得你太霸道了嗎?”
“不覺得。”許寧幽的光芒,蘇景淵很清楚,他很清楚這樣的光芒有多耀眼,當年他就很清楚,所以迫不及待的就把傳家玉佩送了出去。
帶了他蘇景淵的傳家玉佩,許寧幽就是他的人了。
不得不說,蘇景淵此人對許寧幽的心思還真的是由來已久。
“我記得你當年可沒有這麼霸道,送我玉佩的時候也是規規矩矩,我和兄長他們玩的時候,你不是在一旁也很開心。”
蘇景淵十幾年前對她情根深重,許寧幽事後自然是費了好一番功夫回想過去的事。
當年蘇景淵確實經常往許府過去,說是找她的兄長們玩,但是她當年就是一個“假小子”一樣,總是和兄長們一起玩。
蘇景淵當年也是玩得很開心。
那能一樣嗎?當時如果不借著許家兄長的名頭,他怎麼見她的麵。
“那些人是你兄長。”
這個解釋勉強可以接受。
“可是我和太子也沒什麼?”許寧幽還是不能接受。
她不希望被束縛得太緊,骨子裏就向往自由。
蘇景淵默默的掃了她一眼,他當然知道許寧幽和太子沒什麼,他隻是不能容許有別的男人過分的吸引了許寧幽的注意。
和許寧幽一起的時間越久,蘇景淵越是能夠感覺到,許寧幽長著一雙翅膀,這雙翅膀隨時都能讓許寧幽離他而去。
他把控不了別的,就隻能讓許寧幽的世界裏隻有他一個人,他想讓許寧幽依靠他,滿心滿眼都是她,隻有這樣他才能稍稍安心。
“在想什麼?”
許寧幽伸手在蘇景淵的麵前晃了晃,這人怎麼怎麼突然發起呆來了。
蘇景淵抓住許寧幽的手:“人心難測,太子或許此時不會對我們下手,但是之後很難說,我們不會是朋友,你離他遠一些,我不放心。”
自古,被廢棄的太子沒有一個有好下場的,不是說那個被廢棄的太子他會不會有什麼不該有的心思,隻要他曾經是太子,曾經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上,那樣的輝煌之後,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甘心甘於平庸。
即使被廢棄的太子自己死了心思,但是天下那麼大,任何一個有心之人都有可能會利用廢太子生出事端。
如今太子和攝政王已經是兩把刀,必須有一方先被砍斷,不然誰都不可能安寧,兩刀相對隻能是惶惶不可終日。
蘇景淵既然已經被逼上了這個位子,自然是不能再後退,他們已經有了寧兒和軒兒,就更不可能後退了。
太子實在是太神秘,與其是賭太子登基之後的仁慈,倒不如自己拚一把。
許寧幽想清楚之後,握住蘇景淵的手:“好,我以後會和太子保持距離,最好不見他。”
“多謝娘子。”
“別忙著謝,我不接近太子可以,但是我總覺得你對我防的太嚴了,哪有你這樣的,我也是人,怎麼可能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