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淵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和許寧幽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輕鬆的相處了。
這個時候,蘇景淵隻想和許寧幽兩個人靜靜的呆在一起,什麼都不想,隻有彼此兩個人。
底下的人都非常有眼色的,靜靜的退了出去。
絕對不能打擾王爺和王妃的相處,不然怎麼死都不知道!
飯菜很快送了上來,都是許寧幽最愛吃,並且對身體隻有好處、沒有壞處的飯菜。
許寧幽縮在蘇景淵的懷裏,小嘴兒不停的下著命令,一會要吃那個,一會要吃這個。
蘇景淵任命的滿桌子的轉動筷子,尋找許寧幽看上的飯菜。
這副情景如果被外人看到了,一定會有些不厚道的,笑話蘇景淵竟然是個對妻子命令千依萬順的男人,這簡直就是丟了男人的麵子。
但是蘇景淵卻再一次甘之如飴,隻要能和許寧幽在一起,他們兩個不爭吵,不冷戰,讓他做什麼,他都願意。
尤其是嬌寵著許寧幽,把她寵得像一個小女孩一樣,這是蘇景淵莫大的驕傲。
那許寧幽吃高興了,仰躺在蘇景淵的懷裏,摸著自己圓滾滾的小肚子,舒服的伸了個懶腰,又打了個哈欠。
“夫君,我困了。”
話還沒說完,懷裏的小人兒就沉沉的入睡了。
呼吸平穩悠長,這說明,許寧幽睡的很舒服。
她躺在他的懷裏能吃能睡,蘇景淵的心裏湧起了莫大的滿足感。
雖然已經抱了很久了,但是蘇景淵還是舍不得放開手,不過他還是擔心許寧幽的身體,最終隻能再三下定決心,把許寧幽暫時放在床上。
“娘子,為夫一定很快回來。”
蘇景淵留戀的在許寧幽的額頭上印下一吻,輕手輕腳的下床關門。
院子裏,夏清風已經在等著蘇景淵。
“王妃如何了?”
再次失而複得,蘇景淵不想和夏清風打任何機鋒,他需要一個直接明白幹脆的答案。
“她如何才能痊愈?之後還會不會再複發?會不會留下後遺症……。”
蘇景淵這是第一次在外人麵前失了沉穩,手忙腳亂的,就像是塵世間一個為娘子憂心的普通男子一般。
夏清風微微有些發怔,這就是攝政王。
他在來京城的一路上,聽說過這位攝政王不少的傳聞,傳聞說他冷血狠毒,為人處世喜怒難辨。
也曾聽聞他對女色不甚熱衷,很多傾心於他的女子,都被他傷透了心。
什麼樣的傳聞都有,但是沒有任何一個傳聞,把他和溫柔癡情放在一起。
可是從今天他踏進攝政王府,見到他,第一麵開始。
這個憔悴的男人,就是一個會為自己娘子的病痛擔憂的普通男人。
“王妃的病,難道……。”
夏清風久久沒有回話,讓蘇景淵的心一下子跌落穀底,莫非許寧幽的病情很嚴重?
“你說要如何才能治好王妃的病?你告訴本王,隻要你告訴我,這世間所有的事情我都會做到。”
蘇景淵已經激動的去抓夏清風,許寧幽絕對不能有事。
“王爺不必擔心王妃,隻要沒有人刺激王妃,王妃就一定平安無事。”
從許寧幽清醒過來的症狀看的出,她現在處在一個記憶自閉的過程中。
“每個人都會自我保護,無論是有意識的,還是無意識的,人在受到重大傷害的情況下,都會下意識的保護自己,王妃如今的情形就是這樣。”
“王妃最近應該是有一段時間過得非常的不開心,甚至是痛苦,所以王妃選擇性的把這段記憶給封藏、遺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