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既是盔甲,又是軟肋,對於許寧幽而言,願意在蘇景淵麵前展現自己柔軟的。
蘇景淵心疼的模樣,溫暖了許寧幽的眉眼,她想歲月安然,大概就是這樣美好。
從此時此刻開始,就讓他們一直這樣下去,有他們彼此,這樣的日子裏就是歲月無恙,靜謐安好。
“王爺王妃可以洗漱了。”
許寧幽忽然之間清醒過來,她怎麼就忘記了?如今究竟是個什麼情形?
很明顯的,她能夠感覺到屋子裏站著的這些人但很辛苦的忍笑。
這會兒估計已經有人去通知王管家了,而王管家可是會絲毫不顧及的把臉笑成花。
這下可怎麼辦?許寧幽此時此刻很想昏倒,對啊,她可以昏倒過去,隻要昏迷了,就可以假裝什麼都不知道!
等她醒過來的時候,蘇景淵想必已經把所有的事情都料理清楚。
隻要錯過了此時此刻的尷尬,其餘的都好說,都可以假裝不知,蒙混過關。
“娘子,這是想幹什麼?”
就在許寧幽想要昏倒的時候,蘇景淵及時的抱住許寧幽,在她耳邊悄悄說道。
“難道娘子想讓府裏的人都傳為夫太凶猛,導致娘子體力不支昏倒了嗎?”
許寧幽眼睛一瞪,這才想起來,確實,他這個時候如果昏倒的話,王府裏的傳聞,恐怕會更加的稀奇古怪,更加的讓人匪夷所思,所以她竟然是連暈倒都不可以。
“娘子,既然已經被人抓到了,不如坦然一些。”
這個男人的臉皮還真是厚,從他讓仆人們出聲開始到如今進門來,蘇景淵一直麵色不動,甚至還帶著竊喜,許寧幽不明白蘇景淵到底在高興什麼,但是這個男人,他再次刷新了自己對他的認知,真的是臉皮足夠厚。
蘇景淵的臉皮當然厚,如果不厚也追不到許寧幽,如果不厚也不會死皮賴臉的一直追著許寧幽。
從蘇景淵發現許寧幽重生之後,後來更是知道許寧幽遭遇的一切,蘇景淵就非常明白,許寧幽一定把自己心底的那扇大門給關閉上了,而且上了沉重的大鎖。
她不打算愛,不打算向任何人展示自己,她隻想要報仇,但是這樣的許寧幽一定不會幸福,所以蘇景淵就拿出了二十萬分的纏磨人的功夫去纏著許寧幽。
許寧幽想要報仇,蘇景淵就幫著她報仇,她沒有人手,他就把沈清派給他,甚至他手底下的安慰,也會在私底下的悄悄幫助她。
她喜歡騎馬,蘇景淵就去城郊,把最大最好的馬場買下來送給許寧幽,讓她可以盡情的縱馬奔馳。
她不喜歡京中紙醉金迷的生活,他就拋下到手的皇位,陪著許寧幽去遊曆山河美景。
……
總之一句話,不管許寧幽想要什麼,喜歡什麼,蘇景淵就一定會把那東西捧到她麵前。
哪怕萬水千山的艱險,蘇景淵也一定會為許寧幽達成心願。
在這世上,有一種道理很簡單,那就是許寧幽喜歡的想要的,蘇景淵便給她拿來,而許寧幽不喜歡的,不想要的,蘇景淵就把丟在地上,或者毀去。
對於蘇景淵而言,許寧幽就是他的道理。
“都把東西放下,退出去,今日不用你們伺候了。”
蘇景淵的書房屏風後麵放置了一張床,如今他和許寧幽正躺在上麵,隔著一扇屏風,可以看到沈月帶著人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