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個字那麼的慎重,為什麼要說那麼多遍,但是蘇景淵每次聽到她那麼說都很開心,所以到底要不要和他再說幾遍?
不能否認,許寧幽知道,也非常清楚的,可以感覺到蘇景淵在聽到她的告白時有多麼的開心,而許寧幽他希望蘇景淵可以開心。
誠然,她已經愛上了他,這是事實,多說幾次也沒什麼,更何況多說幾次,蘇景言可以很開心。
而許寧幽也非常希望蘇景淵可以開心。
“我可以說,但是你要保證,不能讓我一直說下去,今天這是最後一次了。”
蘇景淵立刻點頭稱是,不管別的,先聽一遍再說。
“我愛你。”
“娘子,你怎麼說的這麼簡單?你要說清楚你愛誰,要稱呼為夫才是。”
“景淵,我愛你。”算了,遷就一次。
“娘子,為夫又要傷心了,為夫一直都稱呼娘子為娘子,為什麼娘子總是不記得稱呼為夫為夫君呢?之前不是說過了嗎?娘子以後都要叫為夫夫君才行。”
“你這是在耍賴。”
許寧幽看得出來,蘇景淵現在就是在捉弄她。
“娘子,為夫隻是想要聽你喚上一句夫君,難道娘子連這點兒心願都不能幫為夫達成嗎?”
蘇景淵居然到這個時候還在裝可憐,更可恨的是,許寧幽明明知道蘇景淵是在裝可憐,但是她的心卻忍不住軟了。
“你要保證,這次真的是最後一次,你不許再耍賴。”
“為夫從來不耍賴的。”
許寧幽克製不住的翻了個白眼,相信你才有鬼。
“我愛你,夫君。”
“聲音太小,沒聽到。”
許寧幽磨牙了。
“娘子好小氣。”
許寧幽幹脆扯著蘇景淵的耳朵喊了。
“蘇景淵,夫君,我愛你,你聽到了嗎?”
“娘子如此賣力,為夫自然是聽到了。”
蘇景淵本來想要揉一揉耳朵,遺愛手,還是把自己的手臂給放下來了。
“為什麼不揉一下?”
剛剛她故意湊到他的耳朵旁喊的話,一定有些不舒服。
“不了。”蘇景淵把許寧幽抱住,安撫性的親了親她的眉毛,帶著珍惜的吻。
“我要永遠的把剛剛那些話留在耳朵裏,記在腦海裏,刻在心上。”
所以,剛剛是害怕把耳朵裏的話給揉跑了?
許寧幽有些感動,抬頭親了親蘇景淵的耳朵:“真傻。”
“是。”蘇景淵帶著輕笑:“隻有在娘子麵前才是傻的。”
兩個人都知道彼此之間特有的默契,知道他們兩個人彼此的心思。
所以彼此會心一笑。
兩個人依偎在一起,就像是一幅畫,很美。
……
夏清風在濟世堂坐鎮,每天上午早早的就來了,一身幹淨的青衫,一個挺拔的少年,獨屬於大夫的溫如目光,讓過來濟世堂看病的病人如沐春風。
有不少人過來打聽,尤其是街坊們,總是有說閑話的功夫,還有一顆八卦的心。
“夏先生啊,有沒有娶妻,家裏可定有婚約?”
這話是一個過來治頭疼的賣花傘的阿婆問的,不過阿婆一問,立刻就有人把耳朵給豎起來了。
夏先生一看就是個好人,脾氣好,對著人總是溫溫和和的笑著,不像是別家醫館的大夫,總是帶著不耐煩。
看病的本事也好,在夏先生這裏看病,總是格外的簡單,也格外的省錢,能不用藥就不用藥,雖說是良藥苦口可是那藥是真的難喝啊。
有了夏先生,家常的瓜果什麼的都成了藥,或者去找夏先生被紮幾針,夏先生下針還不疼,不受罪,少花錢,這病就好了。
這麼一個有本事、有品質,長得還很精神的夏先生如果能娶了自家的姐姐妹妹,還活著自家的女兒,那該有多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