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淵一走進屋子裏麵,就發現許寧幽靠在窗前,拿了一本話本故事,正看的津津有味。
就是這麼一副情景,他突然之間不知道該怎麼辦。
是要解釋一下嗎?可是那個明月公主,他也不認識,今天第一次見麵,而且許寧幽一直在暗室裏麵,應該也看的非常的清楚,他對那明月公主並沒有任何意思,連話都沒有說過三句。
更別說有別的意思在,但是不可避免的,這明月公主也和他算是有婚約在身,而且還是太後娘娘臨終留下來的遺命。
但是不管是誰留下來的遺命,對於蘇景淵而言,他都不打算遵從,許寧幽是他的命。
“你不高興了?”
許寧幽悠閑地拿著茶杯喝水,不理人。
“我根本就不認識她。”
蘇景淵有些沒譜,許寧幽還是不理他,甚至吃起了點心。
“你也看見了,我根本沒怎麼和她說話,誰的命令都不行,我找了你十年……。”
“寧幽,你不會是……,吃醋了吧?”
不然,怎麼會和他鬧別扭,這京城想要和他攀上關係的人實在是太多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奇怪,好奇怪。
“嗬嗬。”許寧幽冷笑兩聲,手裏的話本故事翻了一頁。
蘇景淵不知道為什麼心裏有些打鼓,他隻能強調:“我沒打算娶別人。”
“以前沒有,現在沒有,未來也不會有。”
這話天地可鑒啊。
許寧幽終於把書本放下來,上上下下掃了蘇景淵一遍。
“我隻有一句話要問你。”
“什麼?”蘇景淵不明白自己家娘子怎麼會突然這麼嚴肅。
許寧幽有些不自在的握了握手:“我是誰?”
“我娘子,許寧幽。”蘇景淵根本不用思索。
這答案換成任何一個女子聽了估計都會高興,但是許寧幽麵色還是嚴肅,一點都不欣喜。
“你可信任我?”
“自然,娘子,我們說好了,以後都要互相坦誠……。”
許寧幽晃了晃手:“如果有一件很嚴重的事,我不打算對你坦誠,還想瞞著你怎麼辦?”
“而且這事和你也有關係。”
蘇景淵皺眉,也跟著有些緊張:“那你可會離開我?”
“不會。”許寧幽也是不假思索,她現在和蘇景淵之間如此相親相愛,他們一家人很幸福,這是千難萬險才得來的幸福,誰都別想拆散他們。
蘇景淵鬆了一口氣:“那就好,別的事,隻要是你想瞞著我,我都相信你有自己的原因在,我不會怪你,也不會主動打探。”
“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我絕對不會好奇。”
“真的?”許寧幽沒想到蘇景淵居然會這麼的好說話,這個男人對她有多大的獨占欲,她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更是不準她有一點的秘密。
蘇景淵幹咳了兩聲,有些不自在:“那是以前。”
是了,那是以前,那個時候,蘇景淵不確定許寧幽對他的感情,自從十多年前的初遇,他就得了相思病。
從來不會相思,才會相思,便害相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