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兒處在一個巷口,算是一個比較偏僻的位置,所以張大寶用來停放拖拉機。但畢竟不是荒無人跡的深山野穀。被幾個人這麼一折騰,立刻有不少路人停步朝這邊看來。
幾條收錢辦事的大漢根本不在乎有人圍觀。反正他們接到的任務之一,就是盡可能將聲勢弄大。隻要按劇本出演,他們就不怕有什麼後患。
見到張大寶仍然用兩根指頭捏住同伴的手腕不放,一個黑大漢立刻奔上前,要將張大寶的手指掰開。
張大寶隨手一甩,粗胚身子飛出,將黑大漢一起帶倒。
“反了天了。一個鄉下土蛋,也敢在藥王鎮上打人?”
一個打手大聲喊著,捏著拳頭就向張大寶臉上打去。
即使張大寶老老實實,他們都要尋釁揍人。現在張大寶先動了手,倒是省了他們費心尋找打人的借口。
張大寶似乎猝不及防,等拳頭打上臉,才啊呀一聲,向後便倒。
身後一個打手剛包抄到位,不防張大寶上身後仰。
隻聽通的一聲,那個打手臉上被撞,痛得鼻血長流。
“好小子,還敢傷人,今天不打到你變成帶魚,老子就不在藥王鎮上混了!”出拳那人嗷嗷叫著,追上來飛起一腳。
畢竟是專業人士,身手還是相當不錯的。這一腳勢如奔雷。張大寶身後又被人擋住,急切間無法閃避,隻能硬挨了一腳。
呼的一聲,張大寶整個人都被踢得飛起,不偏不倚將身後的打手完全撞翻,整個人都壓到了他的身上。
那人先是被撞得鼻子出血,隨即整個人被張大寶撞翻壓住,痛得哇哇怪叫。
撞人的粗胚手腕仍然被張大寶扣住。張大寶飛出時將他一帶。粗胚頓時撲通摔倒,肩膀撞到一側同夥的大腿。兩個人狼狽的滾做一團。
刹那之間,圍攻的四個人已經倒了三個。而張大寶甚至還沒正式出的。
正麵出手打人的那個又驚又怒,喝道:“原來是練家子,怪不得這麼猖狂。”
“猖狂?我有猖狂嗎?”張大寶一臉無辜,分辨道,“是你們一上來就撞人,隨後要抽我巴掌。接著你一上來又拳打腳踢,從頭到尾我甚至都沒還手!”
剛才的情形,旁觀者都看得清清楚楚。一個不怕事的路人說道:“這個鄉下小哥講得沒錯。剛才都是你們揮拳動腿,小哥完全沒有還手!”
張大寶眨巴著眼,趕緊說道:“麻煩各位替我報個警。這些流氓對我碰瓷,還出手打人!”
“胡說八道!說我們碰瓷,我們難道訛你錢了?說我們打人,明明你一根毛都沒傷到,反而是我的兄弟被你弄傷了好幾個!”
唯一站著的那個打手頭發上染著一撮黃毛。這時候氣急敗壞的反駁張大寶的“不實之詞”。
“你們……真不碰瓷?也不打人?”張大寶立刻反問。
“我們都是守法良民,怎麼可能碰瓷?”黃毛看到圍觀者漸漸增多,當即大聲說道,“至於胡亂打人,那是要拘留坐牢的。”
“那看來是一場誤會。”張大寶放開那個粗胚,輕捷的翻身跳起。拍拍塵土正要走開,突然那個粗胚大聲說道:“啊呀,我的錢包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