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這個地步,別說馬天保了,就是李載成都已經悔青了腸子。假如能重來一遍,他絕對不會與這個狂妄的張大寶扯上任何關係!
要是在張大寶的人動手以前,他還可以考慮勸阻對方。現在禍都已經闖下了,李載成唯一能做的,就是立刻與對方進行切割,避免自己無辜被牽連到!
之所以在這個關頭還要拉史香玉一把,李載成絕對不是夠義氣這麼簡單。而是他深知隻有將史香玉等一行人全都捆綁起來,才能具備足夠的“抗沉力”,逼使對方不敢輕易出手。
畢竟他們這些人,拆開來的話能量不算很大。可一旦緊緊合成一股繩,對方恐怕還真不敢來個無差別的大範圍殺傷。
那樣做話,一旦遇上這些年青富豪們聯手反擊,代價之大,恐怕對方也未必能夠輕易承受。
換句話說,李載成這是在圖謀將自身與除張大寶以外的所有人捆綁。借眾人之勢來嚇阻那隻幕後黑手!
要不然的話,他又不中二,他才不會管史香玉去死!
李載成緊緊的捂住史香玉的嘴,竭力不讓這個二貨再說出一句犯忌的話來。
他正要組織合適的語句來進行勸說,突然之間,砰砰砰數聲響過,隨即耳邊張大寶不屑的說:“真以為吃定我張大寶了?今天這事,沒這麼簡單能了。你們找個能拿主意的來!”
李載成急急轉頭一看,發現那幾個保安已經完全被打倒在地。而且倒地之後,居然沒有一個人能爬起身來。甚至連呻吟的聲音都十分微弱。
還不等他做出什麼決定,就聽張大寶十分輕鬆的吩咐阮三刀:“將這些人全都搬到樓下,三百記耳光一定要打夠數。同時對進店的每一個人都講清楚發生了什麼事。將這個黑店的醜惡麵目公之於眾!”
“好,幹得好!”趁李載成愣神之際,史香玉用力一掙,就從李載成的手中掙脫出來。
他一邊對著張大寶鼓掌,一邊大聲說道:“有人告訴我說,這家店做得沒錯。他們是遵守道上的邏輯,為了維護自身的尊嚴,必須不講理的對客人進行懲罰。
但是我要對他們說一句:這是狗屁!”
史香玉越講越是激動:“好好的開店就開店。收了錢就要提供等值的服務。我們定了房間,有人上門鬧事,你們要真那麼厲害,為什麼不直接阻止?
明明是你們不做為導致客人被傷害,我們自己出手解決問題,反倒認為我們傷害你們的權威?這種狗屎邏輯假如能夠成立,我可以當眾表演吃一斤屎!”
說到這裏,他上前幾步,一把抓住張大寶的手道:“今天這個事,我與張大寶兄弟共進退。有什麼後果我擔著。
要是那個狗屁大佬整不死我們兄弟兩個,要麼關門,要麼從此以後改了這個狗屁規矩!”
史香玉這番話講得慷慨激昂,等於是直接對這家店宣戰了。
在場的畢竟不是普通屌絲,誰沒有一點背景,誰沒有一點傲氣?
之前更多是事不關己,他們不想毫無意義的卷入一場對抗中。然而現在被史香玉這麼一鼓動,許多人的熱血也一下子衝上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