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子墨用力握緊了她的左手:“不要擔心,什麼事情都不會有,我們會一直這麼幸福的,嗯?”
她微微點點頭,突然說:“過幾天就是夏星雨的忌日了,我們去看看她吧。”
兩年了,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改變。
“好啊,帶著甜甜去吧,也讓夏教授他們見見。”
穆雨寧點頭。
“還有一件事情……”
蘇子墨莞爾:“說吧,什麼事情。”
“北京回來之後我要上班!”
“上班?你的身體吃得消嗎?”蘇子墨擔憂的說。
“當然,你沒看我現在身強體健的,我要求去上班!”
“上班是沒什麼問題了,可是甜甜要怎麼辦?”
“怎麼辦?有誰規定孩子一定要女人來帶的,從明天開始,孩子由你來帶。”
“我?”
“是啊,不可以嗎?”
“可以可以。”蘇子墨麵對河東獅吼的老婆,立刻溫順的說,“這有什麼問題。”
“那就好。”穆雨寧滿心歡喜。
其實她也不放心,不過兩年的時間真的讓她呆煩了。
蘇子墨也明白,所以一個星期之後,蘇子墨律師事務所之內總能聽到嬰兒的哇哇啼哭聲,然後每天一下班,辦公室內就會衝進一個風風火火的身影……
-
某天。
“如果當初我們沒有在一起,不知道現在會怎麼樣。”穆雨寧突然有感而發。
“不會的,就算到了天涯海角,我也會追到你的。”
“哦?我到了天涯海角你還能找得到我?”
蘇子墨一把抱過她的腰:“我有你的秘密,知道怎麼找你。”
“什麼秘密?”
“秘密……”
其實是關於那些她記錄心事的那些日誌。她自以為很聰明無人知道……
早晨六點半。
林承錚從一夜好夢中悠悠醒來,外頭的光線還很暗。似乎天才蒙蒙亮。他一轉頭,就看到兀自沉睡的莫玉華。她白玉般白皙的一條手臂橫在被子外邊,一條則藏在被子裏麵,剛好露出撩人的半個肩頭。她的頭就枕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嘴角不自覺的揚了起來。
莫玉華扔在沉睡,林承錚半抬起自己的手,拿到了放在一邊的手表,才知道六點半,比平常醒的早了點。
莫玉華動了動,林承錚還以為她要醒來,便好整以暇的一瞬不瞬盯著她。可惜,莫玉華卻隻是翻了個身,尋了個舒服的位置,便又悠悠睡去。
她白皙的玉腿不經意間橫亙到被子上。白晃晃在那裏招惹著人眼。林承錚有些愕然,他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的睡相像她這樣差的。可是她又睡的那麼心安理得,讓人不忍苛責。
而林承錚也沒有想到一個三十歲的漂亮女人,事業有成,他也聽穆雨寧說過她過去的感情經曆,沒想到卻是如此單純。這樣想著嘴角卻揚的更厲害。
他把手搭在莫玉華的肩頭,看到自己手臂上清晰的一排牙齒印。哦,是她咬的。真像個牙尖嘴利的小野貓。他沒有生氣,反而覺得她越來可愛。盯著她白皙的肩頭出神,昨夜的種種不經意冒了出來。下腹一熱,他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他從來不是一個縱欲的男人,相反,他的克製力一向自認極好,沒想到這次卻如此不堪一擊。
而他,已經有些蠢蠢欲動。
手緩緩遊走在她的肩頭。莫玉華被突如其來的觸感弄得有點不舒服,像是某種信號,她有點煩躁的踢蹬了兩下腿,然後揮舞了一下手臂,將被子滑落不少。原本白嫩的身體上有不少紅色的草莓。
林承錚一手撐在床頭,看著自己的傑作,莞爾。又看著她滿是起床氣的樣子,她還用手去揉自己的眼睛,紅唇不經意的咬了一下,打了個嗬欠,慵懶的叫人把持不住。
他的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神驀然轉黑。
莫玉華渾身酸痛,還未完全清醒已經低低的咒罵了一聲。雖然聲音極輕,平常人根本聽不到,可是林承錚還是聽到了,她說:“哪個殺千刀的。”
他抿了抿嘴,想起昨夜她痛苦難受的樣子,終究是自己造的孽,所以是自作孽,不可活。
莫玉華的意識慢慢恢複,想起了今天是穆雨寧結婚的大好日子,她是伴娘!猛然從床上驚醒過來。
世界在自己的眼前慢慢清明起來,身上的被子滑落,她清楚的看到了自己不著寸屢的身體然後便放進了那一雙仿佛黑寶石般燦亮的眼睛眼珠子一轉,望著這個陌生的房間。
最後便僵硬在那裏。
四目相對。林承錚什麼都沒有做。就等著她的質問。
然而,一分鍾之後,她什麼都沒做,隻是神態自若的與他打了個招呼:“早。”在林承錚詫異的目光中,她裹著白床單姿態優雅的走進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