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一看石新橋來了,立刻嚇得一哄而散,現場隻剩下那個年輕人和被狗咬的老人。
王廣琴一看自己的兒子來了,立刻大聲道:“兒子,你可來了,你快進去看看貝貝,他被人打了,這兩個狗東西卻說咱家貝貝咬了他們。”
石新橋一聽狼狗貝貝被人打了,他的臉色一變,立刻衝進家去。
貝貝是刑警隊的警犬退役後,生的一隻狼狗,被石新橋私自抱回家飼養,石新橋很喜歡這隻狼狗,現在竟然被人打了,這讓石新橋十分心疼。
石新橋看到了自己心愛上的狼狗,滿頭是鮮血的躺在院子裏,眼看著不行了。石新橋勃然大怒,轉身衝了出去,看著那個年輕人,惡狠狠罵道:“你娘的,找死呀,竟敢打老子的狼狗,老子踢死你。”
石新橋說著話,一腳踹向老年人的胸口。
“嘭!”
這家夥一腳把老人踹了一個跟頭。
“你……你們講不講理,狗咬了人,還打人?”
年輕人的臉上露出了一絲懼意。
石新橋惡狠狠的道:“你們打死了老子的狗,老子要你抵命。”
石新橋說著話,一掌打向老人的臉。
遠遠看熱鬧的人們,雖然很憤怒,但沒有一個人敢出來救人的。
歐陽誌遠早已氣得怒目圓瞪,這是一家什麼人呀?簡直就是畜生。
歐陽誌遠抱著一帆,毫不猶豫的一腳踹在石新橋的胸口上。
“畜生!你們還講理嗎?”
“嘭!”
石新橋被歐陽誌遠踹了一個大跟頭,飛出三米開外。
石新橋絕沒想到,在運河縣竟然有人敢打自己。
這不反了天了嗎?哪個王八蛋敢打自己?石新橋一聲怪叫,在地上爬起來。
“哪個狗雜種敢打老子?”
石新橋嗷嗷的狂罵著,一雙眼睛四處尋找。
“啪!”
歐陽誌遠又是一掌打在了他的臉上,隻打得石新橋在地上轉了一個圈。
石新橋張嘴還想罵,但他沒敢再罵出來,他看到了一個臉色陰冷的年輕人,抱著一個小女孩,在陰森森的盯著自己。
“你是壞人……你是個大壞蛋。”
一帆用小手指著石新橋大聲道。
一帆這個年齡,已經能分清好人壞人了。
石新橋的雙眼如同毒蛇一般,怨毒的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你是誰?為什麼打我?”
歐陽誌遠冷森森的道:“我還沒見到過象你們這種不講理不要臉的一家人,你們還是人嗎?狼狗咬了人家,不光不給人家看病,反而毆打被狼狗咬的人,還要人家賠償你家狼狗,你們還是人嗎?”
石新橋咆哮著摸出電話,撥打著求救電話。他知道,自己打不過這個年輕人,他撥打了公安副局長蔣大彪的電話。
“將蔣,你快帶人來,我在家門口,被人打了。”
公安局副局長蔣大彪知道,石新橋可是縣委王書記的親外甥,他一聽石新橋被人打了,立刻給公安局值班室打電話,帶領著人趕了過來。
王廣琴一看兒子被打,立刻露出潑婦的醜惡嘴臉,嗷嗷叫著撲了過來,揮舞著雙手,狠狠地撓向歐陽誌遠的臉。
歐陽誌遠根本不會讓這個女人碰到自己,他猛一閃身,躲開很遠,一道內勁在歐陽誌遠的指尖飛出,點在了王廣琴的眉心。
王廣琴頓時如同瘋了一般,在大街上又蹦又跳,開始胡言亂語。
石新橋剛打完求救電話,立刻就發覺母親不對勁,連忙跑過去,扶住了自己的母親。
“媽,你怎麼了?”
王廣琴抬手就是一掌,打在石新橋的臉上道:“老娘是玉皇大帝,我打死你個妖魔鬼怪。”
石新橋一看母親的兩眼發直,在胡言亂語,連忙把母親扶住,惡狠狠地看著歐陽誌遠道:“你……你把我母親怎麼樣了?”
歐陽誌遠一聲冷哼道:“他自己瘋了,關我屁事?”
刺耳的警笛聲,從遠處傳來,兩輛警車風馳電掣的衝了過來,十幾名拎著手槍警棍和手銬的警察衝下車來。
運河縣公安局副局長蔣大彪手裏拎著警棍,從車裏衝下來。
石新橋一看將大彪來了,立刻指著歐陽誌遠道:“蔣局,就是他打了我,又打了我母親,把這個王八蛋拷起來!”
當將大彪從警車裏下來的時候,歐陽誌遠一眼就看到了氣勢洶洶的蔣大彪。嘿嘿,真是冤家路窄呀。
蔣大彪順著石新橋看到了歐陽誌遠正對著他冷笑的時候,蔣大彪嚇了一跳。
我靠,歐陽誌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