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誌遠連省長江川河的兒子江宗帆、省委副書記趙雲峰的兒子趙斌都敢揍,別說一個小小的王磊了。
裏麵的趙宗彪一看歐陽誌遠上來就打了王磊,他立刻撥打發了刑警隊長石新橋的電話。
“石新橋,快來陽泉大酒店二樓,歐陽誌遠打了你的表弟王磊。”
趙宗彪說完這句話,就掛上了電話。
他知道,好戲開演了。
石新橋這兩天煩躁得要命,連環強上殺人案件,到現在還沒有頭緒,公安局長周玉海已經給自己下了死命令,一個月之內,再破不了案,就讓自己卷鋪蓋滾蛋。
他接到趙宗彪的電話,說歐陽誌遠打了自己的表弟王磊。石新橋頓時怒火中燒,眼裏露出濃烈的殺機。
這狗日的前幾天剛打了自己,現在竟然再次毆打自己的表弟,真是找死。上次打老子,是因為自己的狗咬了人,現在打了表弟,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嘿嘿,三舅對這個表弟極其疼愛,你竟然敢打他,哈哈,三舅不會輕易的饒了你,老子先帶人過去抓起來你,你反抗,老子就開槍。
石新橋想到這裏,立刻大聲道:“有人打了我表弟王磊,走,去把那人抓起來。”
石新橋手下的警察,都是他的親信,他們更知道,石新橋的表弟可是縣委書記王廣忠的兒子。
他們立刻跳上警車,開向陽泉大酒店。
石墨蘭一看歐陽誌遠一巴掌把王磊打飛,頓時嚇了一跳。
她知道王磊的老爹是縣委書記王廣忠,歐陽誌遠竟然打了王磊,今天的事鬧大了。
但人家歐陽縣長是為了我石墨蘭,這個人情,自己記下了。
房間內的汪一泓不認識歐陽誌遠,這家夥本身也是個極其囂張的家夥,他一看王磊被人打倒了,立刻抓起一張椅子,嗷嗷叫著衝了出來。
“你媽的,敢打人,也不看看你打的是誰?”
汪一泓獰笑著,手中的椅子,發出尖利的怪嘯,砸向歐陽誌遠的麵門。
“歐陽縣長,小心!”
石墨蘭一看汪一泓掄起椅子,砸向歐陽誌遠,她立刻大聲提醒。
歐陽誌遠一看,這個衝出來的家夥,更是凶狠囂張,掄起椅子就砸自己。歐陽誌遠一腳就踹在砸來的椅子上。
“嘭!
一聲悶響,整張椅子被歐陽誌遠一腳踹得粉碎,四分五裂散落在地。椅子後麵的汪一泓被強大的慣性帶出三米開外,砸向梅花廳裏麵的桌子。
“嘭!“
梅花大廳裏的桌子,被汪一泓的身子砸得粉碎,菜汁、盤子、碗筷四處飛濺橫飛。
坐在桌子後麵的趙宗彪猛然站了起來。
歐陽誌遠看到了趙宗彪那雙如同毒蛇一般的詭異眼睛,正怨毒的瞪著自己。
趙宗彪!
歐陽誌遠想不到,在這裏竟然能看到趙豐年的兒子趙宗彪。
難道這一切,都是趙宗彪在暗中搗鬼?
“我宰了你個王八蛋。”
王磊嗷嗷叫著從地上爬起來,伸手抓起了一張椅子腿,咆哮著狠狠砸向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蔑視的看著王磊,不屑的道:“真是膿包一個。”
歐陽誌遠一閃,讓過王磊砸過來的椅子腿,但旁邊的衛小山一看機會來了,拿起一個酒瓶子,不聲不響狠狠砸向歐陽誌遠。
歐陽誌遠又是一腳,把衛小山踹出三米開外。
“住手!”
石新橋帶著五六名警察衝了過來,幾名警察手裏都拎著手槍。
“哼,歐陽誌遠,又是你!你身為政府官員,卻一再惹事打人,我今天不抓你起來,怎麼和百姓交代?怎麼樣,你還是自己乖乖跟我們走一趟吧。”
石墨蘭一看刑警大隊長石新橋帶著警察趕來了,頓時嚇了一跳,知道事情不好辦了,石新橋可是王磊的表哥。
歐陽誌遠盯著石新橋道:“石隊長,你表弟仗勢欺人,非但搶了我親手烤製的烤乳羊,還動手毆打石老板及服務員,更可惡的是居然想侮辱石老板,你說說看,這種人,該不該教訓?你作為刑警大隊長,這點分析能力應該還有的吧?”
王磊一看表哥帶著警察來了,頓時有了底氣,嗷嗷叫著道:“表哥,快把這個狗東西抓起來,給我狠狠地打。”
汪一泓滿身菜汁的衝了出來,大叫道:“石新橋,我命令你你立刻把這人銬起來,弄去坐牢。”
汪一泓的老爹,可是政法委書記汪東升,主管運河縣的公安係統。
石墨蘭立刻走過來道:“石隊長,歐陽縣長說的全是事實,確實是王磊先動手搶了歐陽縣長他們的菜,還動手打我和服務員,還對我口出汙言,欲行非禮。”
王磊一聽石墨蘭這樣說,頓時惡狠狠地道:“石墨蘭,你個臭婊子,我這就讓你的陽泉大酒店關門。”